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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高傲,但也知道自己可以死,但!絕對不可以連累家族,因為方言還有雌父雄父,還有兄弟!
就在方家高層要講話時,方言低下了高傲的頭:「我知錯了。」
「哪錯了?」
希伯這話說的太過分了,我都道歉了,還想怎麼樣?你一個那麼厲害的雌蟲難為我真的好嗎?若傳出去,你的名譽呢?
希伯還真就不怕,一來,活不了多少年了,二來,小蟲崽是雄蟲,皇家的雄蟲誰敢放肆?
方言閉上眼睛,瑟瑟發抖,氣得單薄的小身板有些站不穩,臉色慘白。
方家家主沒出面,希伯而已,方二少陪著心情不好的奧克,反倒是準「新郎官」方久到了。
睡在熱炕頭要入夢鄉的方久,做夢都想不到「喜」從宮裡來,一個簡訊,把他所有的瞌睡蟲都嚇死了。我的天啊,怎麼回事啊?別的蟲是喜當雄父,我這算什麼?一個未成年要做我的雌主!我了個去Σ(°△°)︴
完完全全無法接受!
急急忙忙從家裡飛奔而出,方久的內心是崩潰的。
深愛的雌君就那麼病逝了,本想一輩子都不娶的!方久都不知道該擺什麼表情,乾脆低著頭,免得被看出不願意的僵硬表情。坐在懸浮車時方久看了不少訊息,畢竟他從前從來沒關注過奧翔崽子。
回到祖宅,幾十隻蟲等著他,馬上梳洗換衣服,方久的表情更難看了。為什麼?喜服原本是為方言準備的,又瘦又豪華,像騷/包一樣,跟方久低調有內涵的個性是相反的。該死,噁心至極,奈何是蟲帝的意思,誰也不敢拒絕。
方久覺得,以後的日子一定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最絕望的時候看見方言吃癟,搖搖欲墜,可憐兮兮的紅著眼睛,方久沒心情欣賞,周圍那麼多方家高層,居然都沒開口為他講話。什麼情況?方久無奈苦笑,變異的雄蟲又如何?活久見,他還不如我呢,以前住在一起的時候瞧不起其他長輩,一副天下第一,搭理你是給你面子的嘴臉。
誰稀罕?
方久不是那種我不高興,大家都別高興的型別,反而非常正直。
走到希伯身邊的方久落落大方,嚴肅行禮:「方言言行無狀又非法沖喜,實屬大逆不道,之後會家法處置禁閉一年的,請放心交給方家處置。德蘭王子那麼小一定非常思念雌母,不如早點回宮休息吧!」
手一抬,方久半彎著腰,恭請希伯離開。
今日,方久是主角,是蟲帝賜婚的雄蟲,面子最大!
希伯依舊冷颼颼的:「冷處理?你可知,他犯的罪有多大?」
有些事你在意就是大,不在意,天大的事也是小。方久要二百歲了,什麼不懂?嚴謹的點頭:「若真十惡不赦,您就不會親自來了。方言罪孽深重,但他畢竟是二皇子的雄主,而二皇子是蟲帝最在意的繼承者之一,為了王子的顏面,方家知道該怎麼做,也請蟲帝放心,方家定不會讓他顏面有損。」
蟲帝,喜歡姓方!一直以方源自居!
蟲帝國每年都有很多雌蟲定死罪,而雄蟲沒有死罪,最嚴重的就是剝奪自由,提供小蝌蚪,養魔植,配合精神力研究專案之類的。正常情況下,蟲帝會把方言送到研究院,變異雄蟲價值太高了,精心飼養,讓他每個月都提供一定數量的小蝌蚪販賣,可以充實國庫。
但方言已經廢了!別說小蝌蚪,他的精神力都運轉不起來了,更沒有力氣照顧魔植。
希伯冷冷一瞥,看向努力隱忍沒有爆發的方言:「你,別再作死了。」
方言血紅的眼睛緊緊盯著地面,這是他唯一能保護顏面的方式。該死,什麼叫冷處理?想對外聲稱我死了,然後一直養在家裡嗎?方久!你憑什麼這樣說?希伯,你這個賤蟲,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