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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聽你媽的,堅持不住就出來,我跟你媽就在考場外面等你,別管考試,愛考多少考多少去,你就是考零分,不上學了,就在家待著,爸也能養得起你。知道嗎?」林大海看著閨女那小可憐樣兒,心疼得不行,摸著林月的頭,父愛爆發了。
他說話之所以這麼有底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今年春蒜剛剛賣掉,真的像黛玉想的那樣,比去年還瘋狂。瘋狂到什麼樣呢?就是各種媒體幾乎每天都在關注蒜價,老百姓都給起了專屬名詞,叫蒜你狠。林星做為一個在學校裡要負責餵養十幾口子的廚娘,對菜價還是挺清楚的,回家跟她爸媽說,超市裡面,大蒜十七塊錢一斤了都。她買了三頭蒜,花了七塊多。
算上去年剛買的地,他們家今年總共種了超過五十畝地,平均一畝地收入超過兩萬了。
現在紫甘藍又種在地裡了。過幾個月,又是幾十萬的收入。
就一個普普通通的種地的老農民,全憑著自己的辛苦勞作,一年這麼多的收入,他說話,當然有底氣了。
還是說回考試吧。
林大海與賈敏負責接送,和在考場外面等著,隨時準備應對萬一林月堅持不住的情況。
林星還是在家負責伙食,張大姨打下手。林月要上大學了,張大姨最後在林家待一個月就要退休回兒子家養老去了。這回不但要考慮到葷素搭配和口味,還得考慮到林月的身體。
其實就是個中暑,胃腸感冒,別看折騰得嚇人,但並不是多難治的病,有個一週時間,怎麼都好了。就是林月生病的這個時間點兒,太鬱悶了。
這些考試,也讓林家人第一次見識到了林月的韌性。
她真的堅持下來了。
到最後考理科綜合的時候,監考老師看著她那汗流得都害怕了。她虛得坐不住,寫一會兒就得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會兒。誰監個考而已,攤上這樣的不害怕呀,出點兒事兒可怎麼整?
考完一出來,林月看到父母第一眼,腿就軟了,直接就坐到地上了。林大海是把她背到車上,又背到小區門口診所打針的。診所裡的「生意」也是太好,連一張空床都沒有。娘倆就坐在門邊兒的長條椅子上,林月趴在她媽懷裡打完了兩瓶吊針。
強撐著,沒讓她爸揹她上樓。進屋,鞋一套,飯也不吃,直接回屋,把衣服一脫,只剩下內衣了就往床上一躺,幾乎以昏睡的姿態,秒入睡。
連賈敏跟林星娘倆給她換睡衣啥的都不知道,睡得直打呼嚕,真是累到了極點了,身體和精神雙疲憊。
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
起來人就精神了。
喝了兩碗粥,又下樓打了針,回來霍香正氣水咔咔喝了兩瓶。
第二天,就好了七八成了。
林月更鬱悶了。
莫名其妙,去學校領個準考證就中暑了,考完睡了一覺,好了。
簡直跟老天爺特意安排的,就不讓她考好一樣的。
賈敏心裡就發毛,也覺得她閨女這病得蹊蹺,跟張大姨一起,透過別的親戚,都去找大仙兒了,看看是不是有啥玄學方面的事兒呀!
所謂的大仙兒,能有啥真本事?不過就是察言觀色,拿一些玄之又玄的話唬弄她們,解個心疑罷了。花了大幾百塊,又是上墳又是燒紙的。
林月病都已經好了,誰又能知道那大仙兒是真靈驗還是假靈驗呢!
黛玉每天給家裡打電話,跟林星影片,跟進林月的病情還有考試的事情。知道她媽居然都去找大仙兒了,挺無語的。都不知道說點兒啥好了。
她不是無神論。上輩子按書上說,她的一生就是警幻仙子做了一個局而已。還有那一僧一道以及府裡面發生過的幾件玄疑事件,都很不科學。那時候的人,也沒有不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