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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聽到這句話,徐司朝不得不說是滿頭問號,他這三個徒弟有資格罵別人渣嗎?
「女人身體用著咋樣啊?」簡嫣茗繼續輸出嘲諷,「真該讓那些被你欺騙傷過的人瞧瞧你現在的狼狽模樣。」
指尖碾去嘴邊的鮮血,沈醉輕笑:「那他們可是會心疼我。」
「心疼?」只對金錢感興趣的封漁忽然出聲,「人都死了,心疼什麼呢。」
沈醉臉色微變。
「你果真不記得一位叫宋彬的人?」齊苪月頭一次不再是無憂無慮、狂熱打架的模樣,冰冷道。
宋彬二字像是觸碰到沈醉某種神經,不再是那種即使身處劣勢仍然無所謂的態度,蘊含著不屑的雙眼轉為陰毒的恨:「怎麼,宋彬僱你們來殺我的?」
「原來你還是這般想他的。」齊苪月呢喃,漂亮的五官凝聚起難得的愁哀。
沈醉:「難得不是?我自認與你們三位無冤無仇,怎就受到你們如此的報復追殺!」他乾脆破罐子破摔,也不擋裸露出來的隱私部位,厭恨地抓了把突出的胸,「他終於後悔了啊,嘴上說愛我也不過如此。」
遠處的顧裴許不動聲色地擋住徐司朝往外探尋的目光。
徐司朝的視線全是對方的肩頸,他有些迷惑地拍拍人的背,想要對方能夠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動作多麼有問題。
顧裴許不為所動。
「你讓讓。」徐司朝只好傳音。
顧裴許:「無需注目。」
「……」
「閉嘴。」齊苪月,「你真噁心。」
沈醉見他們不再攻擊自己,趁此歇息:「哦?我可不記得搞過除了臉,哪裡都不女人的你,怎麼就孕吐了啊。」
「注意你的言辭。」封漁出現在他背後,將人猛地扎進地裡,讓沈醉本就不堪重負的衣衫直接剩幾塊破布。
「好了,我們別與他廢話了,他根本不會反省自己的錯誤。」簡嫣茗道。
將這邊動靜聽得清楚的徐司朝眼皮跳了跳,背脊生起股寒意。
翼虎鏢局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倒黴撞到修士拼殺現場,幸得不是為爭搶什麼奇珍異寶,看著應是互相有仇,趁著幾人還未展開術法,開啟一道防禦罩,以免受到波及。
然後,竟然就慢慢索索地重新駕馬行車。
徐司朝:額……
不過他也沒有想與齊苪月三人認親的想法,如果真的能安全無事地路過,他覺得也挺好。
可惜,三位徒弟的性子真的古怪又奇葩。
剛剛還譴責沈醉的人渣屬性,下一刻就變臉攔住商隊,打算搶劫。
徐司朝嘴角微抽,繫好腰帶取出長劍準備教訓教訓三位雙標徒弟。
「稍等。」顧裴許拉住他。
徐司朝:「?」
「那個人……」顧裴許站了起來,神色漸冷。
徐司朝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結果眼前又是一暗:……?!
「你之前就不讓我看,現在也不讓我看,你到底想做什麼?」徐司朝皺眉。
他沒有得到回應,反倒是寒意再次縈繞心頭,擋住他的人猛地沖了出去,防禦罩剎那裂開。
事發突然,徐司朝只來得及護住自己,周圍的商隊全部滾遠,他回頭檢視,發現沒有傷亡,但如果繼續任現在的力量衝擊就不一定了。
他目光微抬,原本只護著他自己的無形光波擴大了範圍,將商隊這些人全部護在了自己羽翼下。
而這時,他才明白自己生起寒意的原因。
原主曾經失控殺了顧裴許全家,當時就是被前面的氣息籠罩。
他沒想到顧裴許反應這麼大,以對方當時的情況應該是忘記了此事的,否則也不會乖乖巧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