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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寧寧不假思索:「直覺,你對大家都挺好的。」
顧星染笑了笑,沒說話。
她看得到大家的好感度,兩極分化挺嚴重的,高的特別高,低的特別低,中間派反而是少數——畢竟在一起生活,多多少少會受到旁人影響。
她向來直爽,別人對她什麼態度,她就對別人什麼態度。
怎麼可能對大家都好?
也就是付寧寧這小傻子有濾鏡罷了。
付寧寧像是下定決心,小聲說:「反正我經紀人不在,我可以悄悄跟你當好朋友。」
顧星染指了指身後的攝像頭:「她看節目知道了怎麼辦?」
付寧寧甚至有些小嘚瑟:「那她也管不到我呀,反正我在這封閉訓練,天高皇帝遠,她打不著我。」
顧星染從口袋裡拿出一塊巧克力,說:「快去比賽,比完了再來找我,拿了名次請你吃巧克力。」
付寧寧簡直是單執行緒天然呆,看到巧克力就雙眼放光,跑著去排隊了。
楚子萱看了看顧星染,又看了看攝像機,欲言又止。
顧星染也哭笑不得:「我真不翻牆外逃,是不是快到飯點了?粉絲們也要吃飯的,讓她們休息下吧。」
付寧寧目前參加的是跳高組的初選,到下午才會有直播的正式比賽。
顧星染來這就是等她一起吃飯的。
攝影師沒有要走的意思,顧星染無奈,只能對著鏡頭揮揮手說:「大家先去吃飯,找地方休息一下,咱們下午不見不散呀。」
攝影師得到承諾,又對著顧星染拍了會兒,才收到節目組的通知,關了攝像機。
顧星染長出一口氣,也遞給攝影一塊巧克力:「辛苦啦,好好休息,下午見。」
這是剛剛粉絲塞給她的,讓她拿去送人。
顧星染只拿了幾塊,其餘的留給粉絲們吃,總是無緣無故收大家禮物,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等攝影走了,兩個人關了麥,楚子萱才開口:「我發現還真有點看不懂你,看上去睚眥必報的,實際上對誰都很溫柔。」
顧星染矢口否認:「你看錯了,我就是睚眥必報,還記仇。」
楚子萱指了指付寧寧,笑眯眯地沒說話。
顧星染:「那不一樣,她沒別的朋友。」
一百個人,有小團體很正常,一個公司來的練習生、初舞臺同組的隊友、同寢室的舍友、志同道合的好友,大家都有著關係好的朋友。
付寧寧沒有,她比較孤僻,閒下來就喜歡一個人發呆,但顧星染給她佈置的任務她也會毫無怨言全數照做。
她不擅長跟人交際,但是又很喜歡別人來找她玩。
顧星染說讓大家在鏡頭前迴避自己,付寧寧就真的不敢提出異議。
但是看到顧星染來找自己玩的時候,依然高高興興地揮手打招呼,跟小孩似的。
大概是個曾經活潑開朗,卻又因為某些事自閉的憨憨小孩。
楚子萱:「你能不能長點記性?之前有人故意害你啊。」
顧星染笑眯眯:「哪有什麼壞小孩啊,都是走錯路的迷茫少女罷了。」
知道疼了就會迷途知返了。
顧星染看著付寧寧的方向,說:「而且她也沒做錯事,只是每個人的表達方式不一樣罷了。」
付寧寧不敢站出來說話,卻敢用實際行動表示——
「我就站在你身後呢,別怕。」
作者有話要說: 來晚了qaq
作為一個自覺的作者,我自罰一更,明天雙更(咬手絹)
第26章
中午, 節目組把所有練習生都組織在一起吃盒飯,這是她們今天為數不多的休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