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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覺得現在日子是最幸福,因為每天可以有好吃;吃了玩,玩累了睡,睡了再吃。吃當然是應子閒佳餚,玩當然是玩彌月帝在子閒面前那敢怒不敢言情形。
他這樣整天無所做為閒著,讓他侍衛洛藍都有點不服氣了,哪有人那樣,一邊嫌人家(子閒)笨,一邊又纏著人家做好吃,有時三更半夜還催人起來弄吃。
這像話嗎。雖然,雖然有時他也會有那個衝動了,因為那個大胃王主子把子閒弄菜掃了一個乾淨。
真是太過份,好歹主僕一場自己吃菜,就連湯也不給人喝。
洛水正酒足菜飽窩在椅子上,心裡計量著怎麼才能把應子閒這幾天正在弄那罈子新酒給弄出來喝喝,傳聞他菊下樓百果酒冷冽清口無比,前些天看到他正用其它花兒啊果兒弄出一罈子色如淡金琥珀色酒,雖然他站在邊上流口水,那一向心軟笨傢伙,居然就是不給喝。還說了一大堆什麼,不是時候啊!等可以開時候喝起來更好啊!
哼當他不知道嗎?這個笨蛋想把這罈子酒,送給那個彌月那個狐狸皇帝喝,要不然為什麼釀醇酒顏色是金色,全世界也只有那個狐狸喜歡金色。
哼!看我回去怎麼跟司水那個妖孽說。到時他們相爭,這罈子酒就進他肚子吧!洛水更在美美作著白日夢時,印在應子閒身上魔法烙印,傳來了一陣陣波動。
偏殿中,應子閒剛沐浴完,披著一件袍子,坐在床擦著頭髮。原本虛掩窗戶被開啟;他抬起頭張望了一下,又繼續著自己動作。
但一柄利器居然不知何時,頂著他脖子。
應子閒說不怕,這是假,想他大好公民,這一輩子可是沒有幹過什麼缺德事?他輕輕碰著那把劍,吞了一下口水。
小心,輕輕抬著這個從頭到腳被黑布包著人。
“這位大哥,你是不是找錯人了?”身子則小心退開一點。
“我只是一個廚子。”那把劍又近了幾分。
“真,我只是一個廚子”應子閒覺得自己這幾天真是很到黴啊!為什麼這幾天會這樣子啊!他記他沒有做錯什麼事啊!
那個本來好像……不……真很喜歡帶著他彌月泠,這幾天對他態度,可不是用冷冰冰來形容啊!原本一天四頓都會親自來偏殿吃菜。現在就讓其它人送過去。
就連原本喜歡用怪異眼光看他那個絲恩,也沒有來了。真是怪啊!為什麼吶!只顧著自己想法。沒有注意到那持劍人眼神有著激烈矛盾。
殺。
不殺。
看著那劍對自己脖子如此戀戀不捨,應子閒再次小聲開口:“這位大哥,我們往日有冤?”那黑衣人搖搖頭。
“近日有仇?”看那黑衣人還是搖頭。
“那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什麼拿著這玩意找我?”指指脖子上那可以見血傢伙。
“既然沒有深仇大恨,你看我們要不要坐下來好好談談,解開誤會啊!如何?我是個手藝不錯廚子。你要不要嚐嚐我手藝啊!”!
應子閒在心裡直叫天,阿彌陀佛希望這個世界人,都是貪吃鬼轉世。要不然小命沒了;雖然沒有什麼雄心大志,但也不想那麼早死啊!
“笨廚子……我要吃東西。”此時,門外那個媚讓人受不了洛水公子聲音響起。應子閒從沒覺得這個平日讓他寒毛立著嗓子,現在居然這樣子動聽。
“哦!”小心用手推開那放著不動劍。那個好像剛清醒過來刺客,動作很麻利翻身從別一邊那窗戶裡躍出了。
好像是竄透過一樣,那個黑衣人前腳剛走,那門就被人開啟。
洛水與洛藍移進來。
“笨廚子,你在幹什麼啊?洗澡洗出一身汗來?”洛水撫著他額頭那冷汗。
“洛水,你們要吃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