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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肆還沒反應過來,沈非拉著他就往沒人的地方走,傻話不管不顧地往外蹦:「你要是身體不舒服,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供血,不就是在手上再劃拉一刀的事嗎。」
鬱肆拉住了沈非,語氣微怒:「非非,你說什麼呢?」
沈非轉過了頭,「我說認真的,你回去找他也沒用,只有我的血對你才有用。」
鬱肆皺著眉,「什麼意思?什麼叫你的血對我才有用?」
沈非咬著嘴唇,沒提鬱野,只道:「反正只有我能幫你。」
不需要沈非解釋,鬱肆立刻就猜到了:「是鬱野跟你這麼說的?」
沈非沉默片刻,含糊地「嗯」了一聲,雖然他也不知道鬱野是從何得來這個結論的,不論真假,他倒真希望是事實。
鬱肆眉頭緊鎖,面色凝重。
鬱野為什麼會說這種話?
還是說他知道些什麼?
見鬱肆一直沉默著,沈非問了一句:「你還回去麼?」
鬱肆看了他一眼,聲音沉沉的:「非非,我剛才有點生氣。」
沈非愣了愣,心道「我生氣了」這四個大字就差寫你腦門上了,我又不瞎。
「我不喜歡你說那樣的話,什麼給我供血之類的,我不喜歡。」鬱肆看著沈非,目光變得柔和。
他離開,沈非會著急會不高興,這讓他心上軟軟的。
「我不回去,我找鬱野是有事。」鬱肆說著看了一眼沈非耳朵上的耳骨環,銀色的小圈在陽光的照耀下亮晶晶地閃著光,他還記得沈非把另一個小銀圈別到項圈上帶到他脖子上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小貓兒,還不能開口說話,不能跟他說:我喜歡,特別喜歡。
那個項圈還放在臥室的抽屜裡,好久沒拿出來過了。
「你找他幹什麼?」沈非問鬱肆。
「找他問些事情。」其實他是想問血石的事情。
「你上哪找他去?」沈非發出了靈魂拷問。
鬱肆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
以前一般都是鬱野主動來找他,這個人又行蹤不定的,除了回清櫻谷,其他時候一直都是迷一樣的存在。
「我……問問蕭宇?」
「合著你連去哪找人都不知道啊?」沈非無奈一笑,「你沒他的聯絡方式嗎?他不你管家嗎?直接讓他過來,還費那麼多事呢。」
「我沒有。」鬱肆說。
「……」
後來在沈非的建議下,鬱肆讓蕭宇幫忙聯絡了鬱野。
可惜,手機關機。
這是常態,蕭宇給鬱野打電話,十次有九次都是關機的,能不能聯絡上人,一切隨緣。
「他關機了。」蕭宇對電話那頭的鬱肆說,聲音聽著不太明朗,「你找他有事啊?」
「嗯。」
「要不再等等吧,等他來找你。」蕭宇說,「這人行蹤不定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最主要的是,這麼久了,他和鬱野那點少得可憐的聯絡幾乎都與鬱肆有關。
他倆之間的關係就是斷了線的風箏,他是線,鬱野是風箏。
電話那頭的鬱肆「嗯」了一聲。
「對了,我後天就籃球賽了,記得來看我啊。」蕭宇的聲音忽然上揚。
「好。」鬱肆笑了笑。
「記得叫上沈非。」
「叫學長。」一旁的沈非忽然開口道。
「靠。」蕭宇一愣,舉著手機看了一眼,問:「阿肆你是不是開著擴音呢??」
鬱肆笑著「嗯」了一聲。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咱倆說話,你還讓外人聽。」
沈非嘖了一聲,「有什麼不能讓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