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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行璵雖看不見他的表情,卻也能感受到他的不悅,心想或許是孃的態度讓他覺得不舒服了,他解圍道,「沒事的,我沒覺得不方便,就先在這住下吧。」
「不行!」
段行璵的手被抓得有點疼,他也察覺到他孃的情緒有些失控,雖然覺得莫名其妙,氣氛劍拔弩張,不能任由二人再如此僵持下去了,他只好對著侯爺說,「爹,您帶娘先回去可好?兒子晚點去請安。」
作者有話要說: 親是親了,還不能在一起哦得暫時委屈一下九殿下
(我又在改文,但是已經閱讀過的不會影響,劇情沒有變,可以不用重看)
☆、含情脈脈
二夫人的情緒明顯不穩,但在侯爺面前還能剋制著,最後還是讓他帶著走了。
段行璵讓婉兒端了熱粥進來。
婉兒低著頭,把粥放在了床邊,眼睛卻是不敢亂瞟。
手還被牽著,那人低著頭,本來就病著,這樣一看更是脆弱可憐了。
段行璵動了動手指,細聲道,「睡了這麼久了,餓了吧?先喝點粥緩緩,晚膳要是有胃口再多吃點。」
病榻美人這會兒正捧著他的手指把玩著,聽到這話也只是眨了眨眼睛。
有的人生病了就會格外黏人,這會兒怕是得哄著,段行璵乾脆換了隻手給他牽著,又扶著他靠在自己身上,這姿勢說不上舒服,但病人似乎很滿意,他便只得慣著。
他眼神示意婉兒,婉兒立馬端起粥來,舀了一小口遞到謝時玦嘴邊。
謝時玦的視線終於從手中握著的手指挪開,乖巧地喝了一口,又衝著段行璵笑了一下,好似在邀功。
要是面前這個人年紀再小點,長得再可愛點,段行璵還真想說一句「乖啦」。
剛餵完半碗粥,他就吃不下了,好在喉嚨濕潤了些,說話也不那麼難受了。
段行璵揚了揚手,婉兒便退了出去,還不忘帶上了門。
這時謝時玦問,「你娘是不是不喜歡我?」
他抬頭看著眼前人,漆黑的雙眸和記憶中水汪汪的小鹿眼重合,好似下一秒裡頭就要溢位露珠來。
段行璵的心跳漏了一拍,深深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秦氏的態度為何突然那麼怪異,只好先安撫他,「沒有。別多想。剛才喝了藥,身子是要犯懶的,你先躺著再歇會兒,我去給你準備晚膳。」
謝時玦有當病人的自覺,乖乖躺下了,也不忘借著病人的身份行些特權,「我想吃桃花酥,你做的。」
也許是因為他生病的模樣太人畜無害,段行璵也一味地慣著他,親手做了桃花酥,再回房間的時候見他正睡著,便沒有喊他,只往父親那邊去了。
這會兒父親正在處理公事,母親在一旁坐著看書,可誰也不知道她盯著那一頁書看了多久,始終沒有翻頁。
一見段行璵進來,秦氏很快回了神,也不待他和父親請安,拉著他就往裡間去了,她略顯急切地合上了房門,也不管這動靜是否會擾亂侯爺。
「這是怎麼了?」侯爺的聲音在一門之隔。
秦氏只拉著段行璵,對著外頭喊道,「你別管了,我跟兒子說幾句話。」
外頭很快沒了聲,段行璵卻覺得奇怪,母親跟往日太不一樣了。她往日裡十分嫻靜,很少表現得如此失態,惹得他也嚴肅緊繃了幾分,「娘,到底怎麼了?」
秦氏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遍,最終嘆了口氣,這個兒子長大了,長得比她還要高了,可在她眼裡還是個孩子,總也放心不下,「娘今日說的話你可聽到了?」
「娘是指什麼?」
「你十六了,按理說可以定親了,只是你表妹還未及笄,她家裡那邊也是想等她及笄了再讓你們定親,過個一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