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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黃氏道:「薛貝不要她就算了,孟凌雲還要死要活要嫁給他,這孩子真是拼命要尋死。你說她平日裡那麼乖巧恭從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捫心自問,若是平南侯不要自己了,說不定她也難受的不想活了。
「娘,這件事您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聽人說的,據說最開始是從忠勇侯夫人嘴裡傳出來的,她雖沒指名道姓,但也說的七七八八了。」
驚訝地抬起頭,莊顏回憶著吳心慈去柳園的那天……難道說,事情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這髒水怎麼會潑到孟凌雲身上了?
莊顏想了想,肯定是龐致。她有些惱了,就算他要護著自己,怎麼能拿別人的聲譽來為她解困,這太過分了!
腦子裡正亂的像漿糊一樣,黃氏正正經經地囑咐莊顏道:「我不管你之前和她來往有多密切,從今以後我不許你跟她來往。就她做的這些事,將來不是死就是做妾,你可別毀了你自己!」
除了這等事,孟凌雲也不會來找她了,莊顏點著頭應了,從福喜堂會碧泉居的後候一句話沒說,心裡煩悶的厲害,這件不道德的事,真的是平南侯做的?
莊顏多麼希望不是啊,她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是這種沒有原則的人。
這一夜,莊顏睡的並不好,滿心都是對孟凌雲的愧疚和對龐致的複雜心情。
第二天,莊顏去了西府裡找吳玉婷。分家的事只靠莊守義一個人是不夠的。
吳玉婷這回見了莊顏倒是很親熱,侄女長侄女短地喊著,還道:「你父親與你三叔一母同胞,咱們才該多來往,你可別像你父親一樣分不清血緣親疏。」
淡淡地笑了笑,莊顏道:「三嬸說笑了,父親待三叔也親近的很。」
虛偽地笑了笑,吳玉婷也沒否認,轉了話頭問道:「你在柳園住的好不好?涼國公夫人待你怎麼樣?」
「義母待我很好。」
能和涼國公府沾上關係,二房真要飛黃騰達了。吳玉婷心裡盤算了種種,和藹地問莊顏:「顏姐兒難得來我這兒,是有事吧?」
莊顏也懶得賣關子,點頭道:「是來問問您分家的事。」
提起這事吳玉婷就氣,笑也不笑了,冷哼道:「你大伯母還是真是會算計,竟然把心思打到我頭上了,我的嫁妝她也敢想,我真恨不得把我老子娘從墳裡頭叫出來瞧瞧,我這大嫂是如何欺負我的!」
莊守禮利用職務之便拿到的那些銀子都不敢走明面上的帳,只能從吳玉婷帶過的嫁妝鋪子帳面走,或是從人情禮金上走,打的是妻子嫁妝的名義,但霍三娘作為莊家主母,又是商賈出身,怎麼可能不曉得這點手段。
莊顏淺皺眉頭,道:「大伯母怎麼會要您的嫁妝?」
「哼,還不是霍家作惡做多了,他們家貨船出了事,所有貨物全部沉海不說,還送了幾十條人命,人家鬧著要陪!還有霍家在京都地段最好的幾家綢緞鋪和藥鋪都走水或是出了人命,幾塊好莊子種的果樹都爛了。一下子出了這麼多事,霍家能扛得住嗎?」
這麼多天災……真的是巧合?莊顏有些不信。如說是霍家得罪了什麼人還差不多。
吳玉婷繼續道:「她急眼了就來打我的主意,想得美!這些年我和你三叔肯白送銀子大房使,還不是看在先人們的面上,如今她要這樣苛待我,我可不依的!」
莊顏沒有發表意見,只是靜靜地聽著。
吳玉婷漸漸明白了,試探地問道:「你問這事……是你母親的意思?」
「是父親的意思。」
莊守義的意思,那就是說二房也同意分家了!
吳玉婷大喜,道:「當真?你父親怎麼說的?」
「我母親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