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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致拔下莊顏頭上的金簪,她很少帶金簪,這根簪子尾部十分鋒利,顯然是磨過的。
笑了笑,龐致道:「涼國公的義女還要帶假金簪?」
那麼尖的頭,當然不是真金了。要是一下子戳到崔博文脖子上,要流不少血吧。
把簪子插上去,龐致道:「你在外面等我,這裡我來處理。」
莊顏沒急著走,而是道:「你竟然在我府上來去自如……」
當然來去自如了,又不是皇宮,不過龐致沒做聲。
想起在淨房洗澡的那次驚魂感覺,莊顏眯著眼打量他:「不是頭一次來了吧?」
龐致拎起崔博文的手頓了頓,低聲道:「現在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你先出去。」
那就是確有其事了,踢了龐致一腳,莊顏從梢間裡出去。
霍茹聽見院子裡一點動靜都沒有,滿腹疑問卻也不敢多看,反正霍三娘說了,她今夜就留在後罩房裡照看盼姐兒就行了,別的都不用管。
那她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她已經為霍三娘而對自己的女兒下毒手,讓盼姐兒一哭再哭,還拉了肚子……霍茹覺得自己這個母親做的真不合格啊,她抱著盼姐兒低聲抽泣,她真是抱不夠她的女兒。
後院裡,龐致扒光崔博文,把莊靜的衣衫也用畫卷給挑亂了——他不想碰到這女人。然後將兩個人都扔到羅漢床上,男的壓著女的,走之前,他還把崔博文給弄醒了。
崔博文醒來腦子暈暈的,吃了那種藥,又喝了酒,腦子早就昏了,摸著身下嬌軟的身體就以為是莊顏,他把莊靜剩下來的衣服都脫了,嫻熟地摸上去,從細嫩的脖子開始。
他下面的傢伙早就不聽話了,再加上吃了藥喝了酒,強烈,膽子也愈發大了,在這種事上,他本來就膽子大,況且物件是莊顏,膽子更要大了,不用這種手段,怎麼娶她?
龐致摟著莊顏,在房上翻越,將她送到了碧泉居隔壁荒廢的小園子裡,囑咐她回去的時候小心,別被霍三孃的人看見了。
霍三孃的人就守在鳳落院外,莊顏這會兒都到碧泉居隔壁了,看不見的。
莊顏問他:「你這就走麼?」
回頭看她,龐致笑說:「還不走,明天還有事。」
「什麼事?」莊顏這句話脫口而出。
龐致不答,反調侃她:「還沒嫁過來就要管我了。」頓了頓,又道:「反正是好事。」
霍三娘應該很得意自己的計謀吧?龐致是個很記仇,很愛火上澆油的人。明天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觀。
莊顏回碧泉居了,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想,他到底來看過她幾次?是不是都看光了?那以後還有什麼看頭?
鳳落院門口也時不時有人跑過來問看門的人,有沒有人出來。
直到子時了,莊顏還沒從鳳落院出來,霍三娘知道以後心滿意足地睡了,都這個時候了,生米成熟飯了。
霍茹這一夜睡的很不安穩,其實她以前也睡的不安穩,好像嫁過來之後就沒休息好過。迷迷糊糊還是睡著了,她夢見了莊顏,夢裡四小姐說不怪她。
大半夜的莊保業也摸過來了,這計劃他都知道,崔博文也是他引來的。
摸進次間裡,莊保業看著羅漢床上的兩具身體,摸上了軟的那個,興奮地笑了起來,他點了蠟燭想看看莊顏那張好看的臉。
莊保業見過許多姑娘,只有家裡的這個最漂亮,可惜這是他堂妹,一生都不能想的人。
反正也要嫁人了,也沒有人會知道他做了什麼的。
蠟燭燃起來的那一刻,莊靜的臉似乎被放大了,同時放大的,還有莊保業的瞳孔,他如同見了鬼一樣把蠟燭撒手甩在地上,他提起褲子往外跑,整個院子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他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