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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從還沒出大廈的門遠遠就看見了停在路邊的黑色轎車,想到電話結束通話之前鍾疏放說的話,宋景從低頭笑了一下,原來最後那句話是等他下來不是等他回來。
「這車怎麼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周文軒順著宋景從的目光望去,抓了抓頭髮,疑惑道。
「嗯?是私生麼?」周文軒皺了一下眉頭,拉起警戒線。
和私生有關的記憶都不會發生什麼好事,若是她們僅僅是跟車跟酒店要個簽名也便罷了,往往總有一些瘋狂的人拼了命想要往他們懷中擠,或是強行拉著他們的手不鬆開。
要了簽名還想要合照,她們不會管你趕不趕時間工作了一天累不累,僅僅為了一己私慾,半點不順她們的心便即刻黑了臉破口大罵。
眼見著話題逐漸跑偏,宋景從站出來為鍾疏放主持公道,他拍了拍周文軒的腦袋,「想哪兒去了,哪有私生見到我們出來還不圍上來的。」
許洛聽見兩人的對話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車,露出瞭然的表情,「去吧,剛好明天上午沒有工作。」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車中坐著的人是誰,順著許隊的話感嘆兩句「撐了撐了」才上了自己的保姆車在夜色中揚長而去。
晚秋的夜晚輕風也帶著涼意,宋景從和隊友道別後三兩步跑上了車,正對上鍾疏放看向他時含笑的目光。
「你怎麼來了?」他也笑,周身被秋風渲染的微涼寒意在熠熠的眸光下漸趨溫暖。
「來給晚歸的小朋友送溫暖。」鍾疏放示意宋景從看後座上放著的宵夜,結束通話了電話後他便聯絡了小文將另外四份拿走,「順便討好一下對方親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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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時早起形成的生物鐘在難得的半天休息日也依然發揮了作用,宋景從睜開眼睛的時候還不到七點,他躡手躡腳下了床,洗漱一番後堅定地走向了廚房。
上次鍾疏放出去拍戲他在家偷偷向陳阿姨學了一下,做早餐也不是很難。
鍾疏放醒來的時候對著懷裡的枕頭哭笑不得,崽崽還真是特別喜歡給他塞枕頭,再多塞幾次他簡直要有心裡陰影了。
今天上午不是沒有通告麼?怎麼還是起了這麼早?
鍾疏放把枕頭擺好,掀開被子先在家中轉了一圈,沒想到竟是在廚房中見到了宋景從圍著圍裙的背影。
吸油煙機轟轟隆隆響個不停,宋景從低著頭專注地盯著面前的廚具,鍾疏放靠在廚房門邊並未進去,掏出手機正著側著拍了好幾張照片才慢悠悠地轉身去洗漱。
怎麼才能暗搓搓地向全世界宣佈今天的早飯是崽崽親手做的呢?
當然是發微博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書叢女孩也能在第一時間磕到糖。
鍾疏放劃過這張又劃到那張,在剛剛拍的圖中挑挑揀揀半天才終於決定發了張宋景從的側臉照。
他站在晨曦與燈光中,下頜線拉出好看的線條,神情專注而認真,彷彿不是在做早餐,而是在初升的陽光下雕琢一件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而宋景從本身,於他而言,也是絕無僅有的藝術品。
廚房中的宋景從則對著剛從油鍋中解救出來的煎蛋抓了抓腦袋,看陳阿姨做的時候明明很簡單,為什麼輪到他就糊了呢?
還好第一次只煎了這一個。宋景從把煎蛋往烤好的麵包中一放,假裝沒有任何失誤發生,掏出手機細細瀏覽一番記下的知識點下了結論,一定是油放少了。
有了第一次失敗的經驗,第二次的煎蛋格外成功。
家醜不能外揚,糊了的我吃就好了。宋景從把準備好的火腿和西紅柿擺好,又用番茄醬在盤子空白的地方畫了個小小的笑臉。
他對著兩盤三明治笑了笑打了個響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