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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晚:是嗎?看不出來……
「晚上……你去將軍的臥室等他。」
紀晚渾身一激靈,這麼迅速的嗎?還沒做好準備的說!
「晚師傅,楠竹他就拜託你了,順便我把這個給你。」柳夫人從她身後的箱子裡拿出幾本書, 從封皮看看不出什麼,紀晚問:「這是?」
「你晚上將軍回來之前,一個人偷偷的看。」她說完似乎非常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燙手山芋般塞到了紀晚的懷裡。
紀晚:??
日暮時分, 將軍府的侍女手執楓葉紋花燈引領紀晚先去沐浴,紀晚支開侍女後才敢小心翼翼的拿下假髮把身體沉入木桶中。
今晚……紀晚有些發愣,今晚應該怎麼辦?萬般無奈之下,紀晚向飛毛腿叔叔求助。
可是飛毛腿叔叔沒理他。任紀晚在腦內狂叫, 他都沒反應。
紀晚看著飄在水面上的花瓣,略有些崩潰的將整個人都沉入水裡。
洗好後他很小心的戴上假髮,這可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在這個位面最重要的東西沒有之一。
侍寢的專用衣服是白色的內襯,紀晚的洗澡水裡不知道加了什麼,不光洗出來香噴噴的還讓他面板好像白了一個度。
侍女將他引到將軍的寢室內,這裡非常非常的簡單,除了幾把配劍掛在牆面,就是書桌上的一堆書,將軍討厭花裡胡哨的東西。
紀晚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清淡但略有一點甜味,再看到了擺放在床邊的那幾本柳夫人給的書。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手摸了過去,翻開看的第一眼,紀晚的臉蹭的一下就紅透了。
果然不是什麼正經書,柳夫人這是給了他一套男人之間如何行事的書,畫師還特專業,栩栩如生,看的人面紅耳赤。
紀晚有些心慌,他在繼續看與不看之間徘徊,又或者說在做任務和不做任務之間徘徊,因為想的太入迷,沒有注意到輕微的關門聲以及腳步聲。
臥室裡有一道珠簾,楚楠竹輕輕挑起就看到他新納的晚夫人正紅著臉手足無措的坐在床前。
「誰讓你進來的。」楚楠竹的語氣有點冷。
「撕——」紀晚倒吸一口涼氣,他第一反應是迅速將書藏起來,給塞被子裡,只是這個動作太明顯,很輕易的就被楚楠竹給看到了。
「什麼東西?」楚楠竹挑眉:「拿出來看看。」
「不不不,就……就一點……衣服……」紀晚趕快自己坐在那幾本書上,他移過去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不止是幾本書,還有一個精緻的小陶瓷罐,裡面不知道是什麼,紀晚不小心碰倒,圓溜溜的滾下床,滾到了楚楠竹的腳邊。
他彎腰撿起來,原本略冷的臉瞬間變得微妙了起來,手裡把玩著這個微涼的陶瓷罐,外衣也沒脫直接躺在床上,腳上沒脫鞋就這麼懸在外面,隨手用手臂遮住眼睛,看著像是要睡了。
被晾在一邊的紀晚才是真的左右為難,他覺得自己現在像是在熬煮一鍋羅漢湯,溫溫吞吞的。
紀晚嘴巴一瞥,把心一橫,他決定先發制人,於是伸出手去想解楚楠竹的外衣。
只是還沒碰到人家腰帶,楚楠竹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許是剛從外面回來,他的手指很涼,紀晚溫熱軟乎的手被冰的一激靈,想要抽回來,但這回確是楚楠竹死抓著不放了。
「將……將軍。」紀晚就這樣弱弱的叫他。
楚楠竹沒睜開眼,只是嘴唇微啟:「她要你來的?」
雖然沒指名道姓,但紀晚知道楚楠竹說的是柳夫人,紀晚沒說話,預設了。
楚楠竹捏了捏手裡這個軟乎乎白嫩嫩的手,紀晚的手和自己的不一樣,自己常年練兵操練,手上都是厚厚的繭子,楚楠竹有些不捨的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