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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紀晚自暴自棄的捂住耳朵，隨後跑到楚楠竹身邊，箍住楚楠竹的脖子，迫使他低下頭阻止他再開口：「不能再胡說八道了！」

「我沒有啊，真的有照片。」楚楠竹握住紀晚的手腕，他就著這個姿勢抬頭看紀晚，兩人距離有點近，鼻尖對著鼻尖，紀晚可以感覺到楚楠竹溫熱的呼吸撲面而來。

忽然，楚楠竹更湊近了點，紀晚有種感覺，他好像想吻上來。

有點慌，心跳好快。

「照片……照片呢？口說無憑。」紀晚移開臉，他眼角有點泛紅，楚楠竹低聲一笑，拉著紀晚讓他坐在軟乎乎的沙發裡：「你等我一下，馬上出來。」

隨後他進了書房，片刻後拿出來一本厚實的相簿，順帶還拿來了一袋吐司，將吐司塞給紀晚，沙發一沉，他坐在紀晚的旁邊，兩人腿挨著腿，將相簿放在紀晚的膝蓋上。

楚楠竹：「湯和飯沒那麼快好，先吃點麵包墊肚子，順便看看我們的照片。」

紀晚用手指摩挲著相簿光滑的表面，淡紫色的皮質封皮，簡單到沒有任何圖案，但是從邊邊角角的泛黃和破損程度看，這本相簿一定被人翻閱過很多次。

通往過去的照片……紀晚有些不敢翻，楚楠竹單手環住紀晚，右手覆蓋在他左手上：「看吧，裡面除了我們，還有你爸媽。」

「他……他們的照片也有啊。」

「嗯，先看照片認認人，明天他們到了就不會那麼陌生了。」

「明天！」

「好了，怕什麼啊，我不是陪著你嗎？快翻來吧。」楚楠竹說完，握住紀晚的手緩緩翻開了第一頁。

出現的第一張照片是兩個小孩睡在一張床上，一個是縮小版的楚楠竹另外一個是縮小版的紀晚，他們沐浴在午後的陽光下，長長的睫毛投落出扇子一般的陰影，恬靜的像兩個天使。

再往後翻，有他們坐纜車時因因靠在楚楠竹肩膀上流口水的張大嘴的蠢樣子，也有因因對著流星許願時大眼睛閃閃發亮的樣子。

還有兩個小孩踩在凳子上，互相往對方臉上摸奶油的場景。

更過分的是，真的有因因穿著粉紅色公主裙，抬起下巴一臉驕傲樣子的照片，而此時的小楠竹呆雞一樣立在旁邊，好像是驚呆了。

紀晚立刻抽出黑歷史，收進口袋：「這個就當做不存在吧！」

楚楠竹在他旁邊笑的和篩子一樣，紀晚不得不踩住他的腳背：「笑屁啊。」

「嗯嗯嗯，我不笑了，繼續吧，下一章陳叔叔和蔣阿姨都在。」

紀晚立刻挺直了腰，舌尖抵著大牙，慢慢翻開。

清秀的男人，眼睛像小鹿一般圓潤，對著鏡頭他笑的溫柔又和煦，像是春天裡緩緩飄落的櫻花，他抱著可愛的小因因，旁邊還有個長相很英氣的女人，她扶著男人的肩膀，一家三口無比的幸福。

紀晚看到他們，心頭一酸，明明對他們沒有記憶，但忽然有點想落淚。

「明天就能見到他們了，所以不難過了。」楚楠竹轉過身，雙手穿過紀晚的腋下，將他整個人提起來，分開/他的/腿誇/坐在他兩側，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紀晚的頭髮和脖子。

這姿勢……紀晚整個人都貼緊了楚楠竹，他們兩不可描述的重點/部位甚至只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如果稍微動一動，肯定要擦槍/走火吧……

有點尬，有點曖昧，還有點溫暖到不想動，紀晚心想，他們兩個到底在幹嘛呢？談戀愛了嗎？還是小時候就喜歡這樣親密無間所以楚楠竹非常熟練的就這麼做了，然後把這些情侶間的行為當成了一種理所應當的習慣？

「楚楠竹……等下，我有個問題。」紀晚直立起身體，雙手撐在楚楠竹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