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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悠君,你用的什麼香水?」
毛瑾曦喜歡閻悠君身上的味道,從419那天就記住了這個味道,可很多事情接踵而來讓她忘了這件事兒。最近跟閻悠君之間的接觸越來越多,那香味愈發讓自己感覺深刻。
宛如刻進了自己骨子裡的香味,淡淡的檀木香和梅花香,帶著冬雪的冷,刻骨的香味。
「彼岸香。」
彼岸香,這款香水毛瑾曦沒有聽過,難道真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嗎?
閻悠君看毛瑾曦一臉困惑的模樣,便好心解釋道:「是我讓人特別調製的,市面上沒有賣。」
讓人特別調製香水,閻悠君這是得多土豪?
毛瑾曦心裡又不禁腹誹閻悠君的壕無人性,只不過毛瑾曦真的特別喜歡這款香水,彼岸香,取的名字還挺詩情畫意。
咬文嚼字的,很有閻悠君的風格。
「為什麼會取這個名字?」
毛瑾曦的話多起來了,閻悠君覺得她的氣應該消得差不多了,也寬心了不少。
「我喜歡就取了,不好聽麼?」
閻悠君問道。
「好聽的。」
毛瑾曦由衷應著,心裡想若是自己也能搞一瓶過來就更好了。
「好了,早點休息,明天幾點出門?」
閻悠君把藥都收好,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早上九點。」
毛瑾曦說了時間,看著閻悠君細心地把那些藥瓶放整齊,頓時覺得她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
閻悠君輕聲應下,離開了毛瑾曦的房間。毛瑾曦想著兩人之間和諧的互動,都忘了剛才閻悠君對自己的冷言冷語,全被她那笨拙的哄人技巧給蓋過去了。
這個女人,居然還懂得哄人。
笨拙,但是受用。
門外……
諦聽:「……(誰來幫忙了結一下我這條殘缺的生命?)」
閻悠君還真的把諦聽給忘了,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見到諦聽還被定在原地才心感愧疚地把禁制給解開了,而諦聽發了閻悠君一天的脾氣,沒有跟閻悠君說過話。
翌日,閻悠君載著毛瑾曦到流光世紀的樓下。停好車後,閻悠君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卻被毛瑾曦按住了手。
「你做什麼?」
「陪你上去。」
「危險,你別去。」
毛瑾曦拒絕,她還以為這個女人只是送自己來,怎麼想到她還要跟著自己上去,她可不想讓閻悠君冒險。
「惡鬼都怕我,你怕什麼?」
閻悠君不理,固執地解開了安全帶,可手卻被毛瑾曦捉住了。抬眼之際,只見毛瑾曦擔憂的神色映入眼眸,這讓閻悠君心中一軟,停下了所有動作。
「惡鬼自然不可怕,可怕的從來都是人。今日我或許會跟邪支的人鬥法,我不想你被邪支的人盯上。」
毛瑾曦知道此行必定危險重重,也一定會挑起邪支與宗門的紛爭,她的生活或許從此不太平。只不過對付邪支這種邪門歪道毛瑾曦義不容辭,無論多危險,只要遇上了就絕不退縮。這也是師父的遺願,他曾說——
邪支不能留。
閻悠君聽著,眼神晦暗,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事情。
三年前的事兒跟邪支有很大的關係,沒有邪支的幫忙,閻鬱箏的計劃不可能這麼順利,也不會死那麼多人,生死冊亂得一塌糊塗,冥界元氣大傷。若不是判官為彌補大錯耗去自己大半的元神把冥界的秩序保護著,怕是三不渡已經染成了一片血色,染盡冥界人的血。
來人間界這段時間並非沒有調查過邪支,不過他們行蹤隱秘而且常年與鬼為伍,陰司也無法輕易查探到,事情一直沒有什麼進展。難得這次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