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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調酒的小哥還在整理酒櫃, 憋著一口濁氣出不來,和一起來的幾個人說:「把酒砸了,全算我的。」
那幾個都不是正路上出來的人,嬉皮笑臉的上去,果真挑貴的砸,眨眼工夫, 酒櫃上的酒又碎成一片,吧檯前的客人嚇得尖叫著躲開了。
這次保安很迅速, 將幾個人圍住,於小藝囂張的說:「你們老闆不是就愛勾引別人老公嗎?愛騷擾人家正室嗎?沒膽子出來,讓我見識見識,哪路的狐狸精。」
方詩意剛換了衣服, 就被通知,又有人來砸酒櫃,她匆匆出來, 頭髮還披散著,於小藝可比岑鯨鯨野多了,上去就是一個巴掌,罵道:「不打聽打聽,見著男人就勾引?她也是你能拽的?」
方詩意以為是岑鯨鯨掉頭叫人來欺負她。
虎著臉,恨恨的盯著她,在場的全在看熱鬧,都在拍影片,她嫌丟臉,讓保安把人帶出去,於小藝有身邊幾個人保護著,保安根本靠近不了她。她方詩意指著她理直氣壯:「你們什麼道理,紅口白牙誣陷人,囂張成這個樣子!」,於小藝上前伸手拍拍她的臉警告:「你儘管去告訴李成蹊,他什麼德行,我們心裡清楚。你就是告訴他,我照樣一樣揍你!」
方詩意沒想到對方這麼猖狂。
於小藝絲毫不懼她:「我們有錢人,沒時間和你耍小心思,李成蹊就是個垃圾,也得我閨蜜不要了以後,才輪得到你,明白嗎?」
於小藝伸手拍方詩意的臉,是極盡侮辱。方詩意恥辱的拍開她的手,於小藝反手就又給了一巴掌,道:「你要是咽不下去這口氣,儘管去告我。你不是混時尚雜誌的嗎?我有的是方法治死你,不信你儘管試!」
她比岑鯨鯨都狂,帶著一幫人揚長而去。
夜店當即謝客歇業。
方詩意當晚就去了醫院。
岑鯨鯨不清楚後面的官司。第二天就要開始上班,新年的工作開始非常忙碌,李成蹊自那天晚上後一直沒回來。
她也不以為意,也不問他。
心裡的期待難免降低了很多,彼此心知肚明,但是沒人開口,她尤其不想和他因為那個方詩意起爭執。
沒過兩天,李成蹊回來,兩人一如既往,李成蹊也沒問起方詩意,他只說:「我大概要去南湖地產專案。」
岑鯨鯨也不多問:「出事了嗎?」
他搖搖頭沒說話。
岑鯨鯨要去出差,和喬雲澗去北方分公司做調研。她心情不好上飛機就睡,也懶得和喬雲澗客套。兩人從頭到尾居然一句話沒說。
喬雲澗見她臉色不好,眼下都是青色,心知她和李成蹊怕是大吵過。
喬雲澗從學生時代開始,就是有名的長袖善舞,他掏了手機拍了影片,岑鯨鯨睡的人事不醒。
沒等下飛機,影片轉了一圈,就到了李成蹊手裡。
應了那句老話,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有心人。
李成蹊手裡影片一堆,岑鯨鯨潑酒的影片,喬雲澗隔開兩個女人的照片,於小藝扇耳光的影片…
方詩意因為那晚的事,在朋友圈裡顏面盡失,她一時受不了於小藝的侮辱,當晚就自殺了。
李成蹊知道她性格太要強,兩句侮辱就受不了就要尋死,實在不聰明。
但她是他兄弟的妹妹,他不能不管。
岑鯨鯨脾氣實在太大了,總要讓她壓壓銳氣,殺殺她的脾氣。
但是喬雲澗費盡心思攪合這場事,不去打聲招呼,真的對不住他上竄下跳。
岑鯨鯨出差一個星期,李成蹊每天打電話問候,像二十四孝的老公一樣,提都沒有提方詩意的事,岑鯨鯨原想問他夜店的事,又覺得沒必要了,他裝作安然無事,她也沒必要問。
岑鯨鯨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