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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地皮在百島手裡買了樂京百分之十六的股份,不得不說,他眼光毒辣。
沒過兩天,老陳讓她回家吃飯,李成蹊整日不在家,她也沒和他提,下班後過去,見陳盈盈也在。
陳盈盈見她來,總著臉並不說話,勁勁兒的。
岑鯨鯨坐在餐桌上,和阿姨隨口聊天。
老陳從樓上下來,問:「能開飯了嗎?」
阿姨答:「已經好了,就等鯨鯨了。」
岑鯨鯨就坐在那裡,老陳過來坐在她身邊,又叫陳盈盈:「過來吃飯了。」
陳盈盈坐在他們對面。就像諷刺一樣,從頭到尾她就不是這個家裡的人。
阿姨上了菜後,知道他們有事要談,就和鄰居阿姨去隔壁花園散步了。
岑鯨鯨大概猜到老陳叫她來的意思,但她當作不知,只管吃飯。
老陳當著她的面和陳盈盈說:「你別不知足,揮霍了幾個億,我就當你長教訓了。」
陳盈盈反駁:「爸爸,公司就在那裡,錢也不是我拿走了。」
老陳:「你振振有詞和我犟嘴,倒是說說你的道理,讓我聽聽。」
岑鯨鯨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對面的陳盈盈。
也許是這個眼神激怒了她,也許是對面的父女舉手投足的樣子刺痛了她,她昂著頭不肯認錯:「我知道,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得到過你的肯定,你覺得我樣樣不如她,你只是把沒有給她的偏愛都給了我,希望我能像她一樣有出息。」
老陳將筷子重重放在桌上,岑鯨鯨連眉頭都沒動一下,淡淡說:「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吃裡扒外了。」
陳盈盈自嘲的笑:「我吃裡扒外?我不過是你們互相鬥氣的工具,我知道你從小就恨我,見不得我得到的比你好…」
老陳突然出言:「說了下個月讓你繼續去讀書,手續辦妥後就出發。」
岑鯨鯨一點都不在意老陳的怒氣,看著陳盈盈說:「讓她說,有什麼話一次性說開,你叫我回來吃飯不就是讓我勸她的嗎?」
陳盈盈憤憤:「我不用你操心,你費盡心機的搶李成蹊的時候,不就是見不得我比你好。」
老陳罵了句:「混帳東西。」
岑鯨鯨問:「就這點理由?就為個男人?你不是為了王家那個公子哥?鬧了半天你為了李成蹊?」
老陳聽的呼吸都重了。
陳盈盈恨恨的看著對面的兩人:「你們不就看不起我媽和我嗎?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們?你媽又能好到哪裡去?還不是和有婦之夫…」
岑鯨鯨猛的起身越過桌子,乾脆伸手給了她一耳光。
老陳都起身了,椅子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音。
岑鯨鯨沉著臉,半俯在桌上,俯視著她沉聲說:「陳盈盈,我不提你媽的下作事是我家教好,不是你們不髒。」
老陳伸手在桌子上拍了掌,喝到:「都坐下!」
岑鯨鯨毫不懼他,這究其根本,是他的問題。
她盯著陳盈盈冷笑,她早過了年少嘴笨鬥狠的時候,那時候渴望老陳的父愛,渴望得到他的誇獎,渴望很多很多…
但是得不到後,才明白,不提感情才能傷敵不自損。
陳盈盈帶著哭腔,質問她:」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媽媽!」
老陳出口:「別鬧了。」
陳盈盈委屈的哭著說:「她恨我十幾年,她憑什麼欺負我?是我讓她沒家的嗎?她憑什麼怪我?我就不無辜嗎?」
岑鯨鯨知道,這頓飯吃不了,她慢條斯理的起身,打量著陳盈盈問:「你覺得你無辜?」
陳盈盈又怒又恨的看她。
「你有什麼無辜的?你從出生開始,就毀了我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