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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牧梟?」我將盛著醒酒湯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推了推他肩膀,「喝了醒酒湯再睡。」
推了幾下不醒,我剛要收手,他就像生了第三隻眼,臉上胳膊動也沒動,另一隻手卻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將我扯到了他身上。
「啊……」我姿勢有些狼狽地摔向他,下身因為無力不斷往下滑。
他終於挪開胳膊,看著我的眼裡閃過一絲奇異的,類似亢奮的情緒,一把托起我的下身,讓我趴在他身上。
他輕聲道:「老師,我胃疼,你幫我揉揉吧。」
說著抓過我的手往下,按在了絕不是胃的地方。
作者有話說:
男版天鵝湖我好幾年前看的了,這個之前一直有巡演的,大家有機會可以去看下現場版。目前的話,b站的2012年那版完整版是個好選擇。
第29章 狗戀香,人趨色
他的身體很熱,透過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熱。
我被他禁錮在身前,無法掙扎,不得進退,只得一點點跟著他發熱發燙,呼吸粗沉。
慾望本就尋常,若非持戒僧人,世人都無需避諱。我當然也有慾望,只是無法透過這具殘破的身體宣洩。
追求精神之愛,倡導探尋美與善的真諦,不過分執著於慾望的慾望,是柏拉圖的愛情觀。
這種愛情固然珍貴,但所謂「食色,性也」,趨色是人類本性,弗洛伊德甚至將它視作人類社會最原始的驅動力。一旦陷入愛情,人類便都成了酒後醉漢,沒有什麼理智可言,完全被癲狂的慾望控制,將自身交於本能。
他帶動著我,教我怎樣更好的取悅他,將喜好清清楚楚透過肢體傳達。
「老師,我還有點疼,你用力一些……」他啞著嗓音,不住親吻我的髮鬢。
我實在沒幹過這種活兒,一時侷促得恨不得蜷縮起整個身體,連臉都抬不起來。
他像是故意要逗弄我,不停叫著「老師」,叫得我內心越發煎熬,隱隱有種蔑倫悖理的負罪感。
「老師,你的手還挺適合做這種事。」他更緊地抱住我,大力揉著我的背,一路往下,到達臀部。
這十幾年我用手最多,日常從輪椅移動到床上車上都需要手上使力氣,不知不覺掌心便起了好幾個繭子。
這些繭子對日常全無用處,但在做這種事時,到的確恰到好處。
忽然,我感到商牧梟掀開我的衣服,將手沿著褲縫兒探了進去。
我嚇了一跳,抽回手忍不住就要直起身。商牧梟一把按住我的腰,一點點攀爬向上,來到後頸,將我固定住。
「別動,乖……」他帶著酒氣,啄吻我的耳垂,面頰,再到唇角。舌尖連同指尖一道,抵開一點縫隙,強勢又不容拒絕地探入。
酒精催化了慾望,他的,也是我的。
再堅固的冰,也要在烈火的攻勢下化作一灘無法思考的水。
我現在就已經是水,不僅是水,還是一灘快要沸騰的水。
太奇怪了。
雙手無助地攥緊掌下的衣物,從喉嚨深處發出模糊的低吟。
太熱了,熱到無法忍受與他這樣肢體相交,熱到下一秒彷彿就要徹底蒸騰,化作一捧水汽往高空而去。
商牧梟鬆開我的唇:「我什麼都不做,讓我摸摸你……」他喘息著道,眼裡好似藏著星光。
明明方才還覺得熱,他一不吻我,我又覺得冷了。
今夜我滴酒未沾,卻好像自己也醉得厲害。
或許,從我決定陷入愛情,拋棄理性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是一個貪杯好色之徒了。
我沒有回答,只是垂下臉,顫抖得將自己埋入他的頸窩。
我的默許顯然鼓舞了商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