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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長琴噗嗤一聲輕笑,覺得顧渠的言論顯然是十分符合他自己目前的狀態的,可慳臾也不會就此罷休,冷哼一聲說道:「這句話的重點依然是你覺得長琴之前沒給你最好的。」
顧渠皺了皺眉,伸手抓住慳臾纖細的脖子,將它提到跟前:「慳臾,你t不說話能死啊?」
慳臾就算被他掐住了脖子,也顯得遊刃有餘,此刻一雙金色的大眼瞳中滿滿都是鄙視,甩了甩腦袋道:「哼,聽你扯淡確實不會死,但不攔著你我會瘋。怎麼,被戳中想法惱羞成怒了?」
哎喲喂,這小樣兒學現代語還挺快的ho?
顧渠:「……你麻痺。」轉頭換上躍躍欲試的表情,清澈眼中亮起類似找到好吃的時候的光,對著太子長琴建議:「長琴要不我們今天就不吃小華山的特色,把菜式改成慳臾的一百零八種做法,你意下如何?」
太子長琴只搖了一下頭,唇角彎彎,看著這倆每天照例的不對盤,在不過分的情況下,他才不去偏幫顧渠。
至於慳臾本身的意見,則是抬爪在顧渠的手背上留下了三道血痕,在顧渠疼的鬆手的時候悠悠然重新落在雲上,那表情要多嘚瑟就有多嘚瑟。
顧渠捂著手發誓總有一天會把慳臾這個小婊砸砍成一段段的,用他身為吃貨的尊嚴為證!
西山山系中的山看上去普遍要比南山山系的高得多,連綿的山脈照例是看不到盡頭的,若是生活在那當中,也許總會疑惑著究竟這一座座山的盡頭是什麼。
小華山風景秀麗,這次幸運地落在了陽面,雖然雲層依舊是詭異著混沌一片,可樹林間卻是明亮了許多,各式的亂石毫無規律地碼在溪流邊的淺灘上,大大小小圓的尖的,在那清可見底的溪水中,不時出現幾尾小黑魚。
說到魚……顧渠四處看了看,果不其然,慳臾那貨又不知何時爬到了水邊,伸了條細長黑尾巴到水中,也不知那些黑魚是在深山裡面太單純不諳世事還是咋的,竟然很快地就一口咬了上去。慳臾將尾巴往上一甩,那魚被慣性帶著躍出水面,鬆口也已經是來不及,只得無可奈何地在空中甩了甩尾巴,最後摔倒在石頭上,一頭撞暈。
顧渠指著那條魚,表情都是= =:「慳臾,上次在玄龜他們家的水潭邊,你也是這麼釣起來的魚吧?敢問你把那條魚最後怎麼了?」
慳臾朝顧渠扔了個白眼,彷彿顧渠問了個多麼白痴的問題一般,一隻前爪在那魚身上一劃,將魚收進了自己的空間,理所當然地回答:「當然是當儲備糧啦。」
顧渠瞭然地哦了一聲,轉而對長琴說:「對了長琴,其實我一直覺得魚才是最簡單好做的東西,清蒸紅燒或者是煲湯味道都非常不錯,你說那些喜歡生吃的都是什麼心態啊?」
慳臾如果有長出來的耳朵,一定在顧渠說做法的第一時間就豎了起來。太子長琴本不欲作答,可在看到顧渠有意無意地摸著剛才被慳臾在手背上撓出的傷口時,只得開口道:「大概是因為不會做飯只能生吃吧。」
慳臾瞪大雙眼,彷彿不願意相信太子長琴就這麼背叛了他們延續多年的感情,那收起魚的爪子動作還僵持在半空中。
顧渠眨了眨眼睛,若無其事地往前走著,裝作不經意地恍然道:「原來是因為不會做飯啊,這算是傳說中的技術渣嗎?」
噗嗤——一根箭扎進了慳臾的心臟。
「不對不對,這應該算是生活能力九級傷殘吧?」顧渠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上一個結論,那裝模作樣的欠揍樣子此刻若是讓另一個人看到了大概會想分分鐘拖鞋糊他一臉。
噗嗤——又一根箭扎進了慳臾的心臟。
「我們修煉的並不需要吃東西,這與生活能力無關。」慳臾不死心地反抗。
「是咯,那讓本該不吃東西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