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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只有慳臾反應過來了,驚訝地差點兒把眼珠子瞪出來:「長琴你當真打算去給他找【尚鳥付鳥】去做那勞什子烤翅鹵爪?」也虧得他將這兩樣沒吃過的東西記得這樣清楚。
一聽到吃的,顧渠耳朵都要豎起來了,雙眼發亮地轉頭看著太子長琴:「長琴你簡直太棒了!你絕壁是我真愛啊!」
雖然不知道真愛是什麼意思,不過看著顧渠的表情,估計也是誇他的,太子長琴只微微一笑,不作回答,也算是對慳臾問題的預設。
慳臾轉過脖子,瞪著顧渠憤憤道:「吃貨!」還我那個每日彈琴探討人生的好友!
顧渠斜斜地看向他:「在說我之前,請先放下你爪子裡的牛肉乾謝謝。」
慳臾轉過身,當做沒聽見。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吃的扎堆長
「南山系之首曰鵲山。其首曰招搖之山,臨於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值得一提的是,上有一草名祝餘,其狀如韭而青華,食之不飢。有木為迷榖,佩之不迷,南山多迷霧,對你該是有益的。」站在鵲山下,太子長琴長身玉立,遙遙指去,不遠處是那被迷霧繚繞的青色山峰峰頂已不可尋蹤。
顧渠雙手交叉背在腦後,唔了一聲,清澈的一雙眼順著太子長琴的手往那邊看去,可那回答分明是一種敷衍。慳臾在他腳邊給了他一爪子,疼地他跳了一下,眼中的清明瞬間轉化成惱怒的情緒,低頭幽幽道:「你想我們今天中午把選單換成滷水虺爪嗎?」
慳臾毫不示弱地對視回去:「長琴跟你說話呢!你這是什麼態度!」
顧渠挑了下眉,將剛才太子長琴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了一遍,復低下頭重音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太子長琴看著他們一如既往地不對盤,覺得頭好像有點兒疼。
顧渠剛才不過是在思索這話,《山海經》裡面內容眾多,可這開篇第一頁的內容他還是記得的,若是將那南山系三個字換成南山經,這妥妥是一樣的啊!看來這穿的……確實是《山海經》,所以說他是睡著睡著被書給吃掉了嗎?
餘光瞅見太子長琴輕皺著眉有些苦惱的樣子,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無視不在視線水平範圍內的慳臾,一手搭上太子長琴的肩,伸出餘下一手食指指尖虛挑著太子長琴有著漂亮線條的白皙如玉的下巴:「美人,給爺笑一個。」
慳臾被他刺激地額頭成功蹦出一個鮮紅的井字歡脫跳舞。
太子長琴握住他的手移開,近來已經習慣了顧渠動不動就冒出的驚人之舉,只淡淡笑道:「行了,別鬧。」
顧渠被握住的手很快便被鬆開了,他虛握了一下掌心,指尖仍舊殘留著太子長琴下頜面板上的觸感,手背的溫熱也一樣,他想他知道了傳說中滑地跟牛奶似得面板是什麼感覺了,拇指和食指互相搓了搓,顧渠發現自己竟然對這感覺有點愛不釋手。
手癢有點兒控制不住啊怎麼辦?他斜眼看了看太子長琴的側臉,腦海中不由得開始計劃著下一次佔便宜的理由。
迷霧環繞的山路其實並不容易看清,腳下踩著的路很快將他鞋面蒙上一層黃色,拖太子長琴除塵術的福,只要甩一甩就又乾淨了。偶爾看不清路的時候會被樹長出地表的根系給絆到,好幾次都差點踩到慳臾的尾巴,導致慳臾總是懷疑他是在報復。
終於在又一次差點往前撲街的時候,一隻寬廣衣袖下的玉手及時攬著他的腰,止住了他的趨勢,太子長琴收了收手臂讓他在跟前站穩,溫和的眉眼中寫著擔憂,他伸出手道:「此山人跡罕至,路大多不便行走,不介意的話,牽著我吧。」
顧渠清澈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透露的氣息要多純潔有多純潔,毫不猶豫地握上那雙修長乾淨的手,在心中暗爽的同時嘴上說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