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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一定要簽名？&rdo;奧斯不明白。

&ldo;為了永垂不朽。&rdo;安格爾道，&ldo;但是這些照片上卻沒有出現任何簽名。&rdo;

&ldo;你的意思是拍照片的人有意避開了那個簽名？&rdo;申毅再一次檢視照片，&ldo;可如果是身上有標記，沒理由法醫沒發現。&rdo;

安格爾端著茶杯喝茶，&ldo;畫家通常不會把名字簽在太顯眼的地方破壞畫面美感，畫面看出一個藝術家的天分，簽名看出一個藝術家的智慧。&rdo;

&ldo;那他把名字藏哪兒了？&rdo;奧斯撓頭。

安格爾微笑，&ldo;你不覺得少了什麼東西麼？&rdo;

申毅和奧斯再一次認真看過照片後，很老實地搖頭。

安格爾抱著抱枕靠在艾斯背上，&ldo;告訴我幾個案子的案發時間。&rdo;

&ldo;這個是早晨七點左右死亡，第二個死亡時間是下午三點左右。&rdo;奧斯就拿著安格爾一開始看的一男一女兩位死者的照片。

安格爾點了點頭，&ldo;給我準備兩塊陶泥或者橡皮泥，再要兩盞檯燈。&rdo;

奧斯立刻去準備。

&ldo;這個兇手智商尚可。&rdo;安格爾拿著陶泥隨便捏了幾下，就捏出了兩具屍體的形狀，放在茶几上。

他將一盞檯燈擺到一個角度，對著泥塑的屍體，讓九逸拿著，&ldo;早晨七點的陽光差不多在這個位置。&rdo;

又拿另一個檯燈照著另一具泥塑，讓奧斯抓住，&ldo;下午三點左右的陽光，是在這個位置。&rdo;

等檯燈都開啟的瞬間，眾人發現泥塑背後的牆上出現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影子！

&ldo;啊！&rdo;申毅一驚。

艾瑪也捂嘴，&ldo;好神奇。&rdo;

&ldo;只是一種光影遊戲，&rdo;安格爾還是懶洋洋沒什麼興趣，&ldo;一些藝術家用幾根鐵絲扭成不規則的形狀，但是透過不同角度的光，可以造成十分形象的影子。&rdo;

申毅皺眉想了想，&ldo;兇手透過殺人事件的日照角度來構思創作，署名就隱藏在影子裡。&rdo;

安格爾點頭，&ldo;基本就是這麼個道理。&rdo;

&ldo;我明白拍照的人裁去的簽名是什麼了！&rdo;奧斯恍然大悟，&ldo;是影子！這些照片裡邊，沒有任何一張拍到屍體的影子！&rdo;

眾人也都明白了‐‐安格爾的觀察力果然非人類。

申毅仔細看牆上的影子，&ldo;不像是任何一種文字。&rdo;

&ldo;像是……高樓？&rdo;奧斯問，&ldo;是不是像好幾座高樓排列著。&rdo;

&ldo;這是s市中心，人造湖旁邊觀景臺第三個視窗望出去的景象。&rdo;安格爾慢條斯理地說。

奧斯和申毅齊刷刷望安格爾，&ldo;你怎麼知道？&rdo;

安格爾似乎挺納悶，&ldo;你們沒去過觀景臺？&rdo;

&ldo;去過啊。&rdo;奧斯抓頭，&ldo;去過也沒有理由會記住！&rdo;

&ldo;我在那附近寫過生，莫飛喜歡吃那邊雪糕車上賣的哈密瓜味軟雪糕……&rdo;說到這裡，安格爾突然停住了，扭臉，似乎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伸手拿糖來吃。

&ldo;安格爾，這些樓層，就是兇手的簽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