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頁(第1/2 頁)

她看了看三人，有點抱歉於將她們扯了進來。

「不，你不能離開！」羅切斯特大口的喘著氣，他硬從半開的房門擠了進來，髮絲散亂，衣衫不整，顯然是從床上爬起來沒多久。

「抱歉，」簡愛似乎完全沒料到這件事會變成現在這樣，「我能和羅切斯特先生私下說幾句話嗎？」

伯莎輕輕點了點頭。

「失陪了，」簡愛率先開啟了門，走到了隔壁的空房間裡。

她站定，看著邊上急匆匆追過來的羅切斯特，「很抱歉要失信於您了，羅切斯特先生，我會跟她們離開的。我不會再留在桑菲爾德莊園裡了。」

「你不能」羅切斯特似乎完全不敢相信她這樣絕情，「你難道覺得她們是什麼好人嗎？她們…」

「我為什麼不能？」簡愛痛苦的說，「羅切斯特先生，我難道在你眼中，是一個卑鄙無恥插入別人感情的卑劣之徒嗎？請您別再說了，就算她們是騙我的，我也會離開這裡。我不但會走，我以後也不會回來了。」

「愛小姐……不，簡，」他似乎沒料到簡愛的態度這樣堅決，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可是我愛你！我想和你分享我的財富，分享我每天的喜悅，分享我們的餘生，想和你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難道追求愛情也有錯嗎？！」

「你所謂的財富，已經與伯莎小姐分享了，羅切斯特先生，你這樣讓我感到很卑劣，」簡不容置疑的將他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屬於我的，只有一顆猶疑的心，和永遠不會背叛的自由。」

她轉身回到了莉迪亞暫住的房間，而後面跟著失魂落魄，似乎完全不能接受談話結果的羅切斯特。

他的眼眶泛紅，聲音也相當嘶啞，「簡…」

羅切斯特看起來很受傷。但是，他壓根沒什麼好受傷的啊？

至始至終被蒙在鼓裡的似乎只有簡愛，除了她，莊園中的每一個人怕都是對此心知肚明。

「我想你並沒有任何指責愛小姐的地方，她所做的一切才是正常的，」莉迪亞扯了扯嘴角，「難道你想讓她給你當情婦嗎？背叛了上帝的祝福，背叛自己的良知，只是為了和你的愛？」

「我我並不曾這麼想，」他轉向了伯莎，「我們離婚吧。」

「請喊我伯莎。我想，我並不是想逼你離開愛德華，」她痛苦的咳嗽了兩聲，止住了將要開口的咆哮，「我只是擔心你知道這件事後無處可去。」

她說的一點沒錯。

簡愛的自尊絕對不會允許她依舊住在這個莊園中，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她也不可能回到孤兒院…於是對她而言，只剩下了一條路子，提前登報尋找下一位可以聘用她的人。

忽然的，如同被什麼重重打擊般，伯莎咳嗽了起來。

她不斷地乾嘔著，卻只是重複著這個動作，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我…我送你們回去，」她斷斷續續的說，「我想別的…你那位『系統』會跟你解釋的一清二楚的。」

「伯莎，你不能這樣！」羅切斯特握了握拳，「你難道還想再破壞我的下一半人生嗎？」

他深邃的眼睛看著伯莎，看起來悲傷極了，「當時你隱瞞情況與我結婚，如今也要毀掉我到手的幸福嗎？」

「我是在拯救愛小姐，我們所有人都虧欠她，」伯莎嘆了口氣，「班納特小姐，麻煩準備一下，你們要走的人拉起手，我把你們送出去。」

她閉上了眼，四周似乎起風了。

莉迪亞一手拽住了簡愛的衣擺，另一隻手則是拉住了博爾小姐。

至於達西則是很主動的拉住了莉迪亞的衣擺。

邊上的博爾小姐驚訝的看了看錶兄，又看了看莉迪亞。

他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