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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王太醫號了一會兒,突然道:「陛下,公子這……怕是治不好了。」
楚遲硯:「治不好,你確定?」
「確定。」王懷義:「憑我行醫幾十年的經驗,公子脈象虛弱,是久病難醫的症狀。」
雖然他也很奇怪,雖說是久病難醫,可他不久前才替沈眠請過脈,明明那時候一切正常,怎麼現在就……
他疑惑的一抬頭,對上了謝思年的視線。
王懷義:「……」
謝思年:「這下你該信了吧,你再小多少太醫來都是一樣的。」
楚遲硯閉了閉眼:「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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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這一覺睡得很沉,醒來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所以當他看到眼前的楚遲硯時,還以為是做夢,夢裡可以為所欲為。
他一巴掌拍在狗逼的臉上:「狗男人!你真是我見過活兒最爛的一個了!」
喲,手掌微微麻,夢裡還這麼真實的嗎?
他正打算把手收回來,就立馬被人握住了,楚遲硯面無表情:「你還見過誰的活兒?」
狗逼的手很燙人,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沈眠愣住了:真、真的?
那他剛才還……
「對不起……」為了防止接下來某些不可挽回的局面,沈眠果斷道歉:「我、我腦子不清醒,我不是故意的。」
楚遲硯本來還想發火的,不知想到了什麼,又看到小皇帝一臉示弱的表情,態度也軟了下來:「罷了,怕什麼,我又不吃了你。」
沈眠心想,你是不吃我,但你要逼我吃你啊。
他只是昏迷,不是失憶。
除夕那天這狗逼興奮過了頭,非要上他,這下好了吧,上出毛病來了。
他恨死這狗逼了!
沈眠突如其來就生氣,都說了不想不想,楚遲硯什麼時候才會學會尊重他和問他的意見呢?
「餓不餓?」楚遲硯問他。
「餓。」早就餓了很久了。
楚遲硯讓人端來了一碗燕窩粥,吹冷了慢慢餵。
沈眠身上沒力氣,乾脆就隨了他了。
吃完了東西,楚遲硯也還不走,就坐在床邊看他,沈眠覺得這狗逼今天有些反常:「你不去處理政事嗎?」
楚遲硯:「今天陪你。」
沈眠:「我有什麼好陪的?」
……好吧。
反正浪費的又不是我的時間。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沈眠本來還打算看話本的,這狗逼在他邊上他連話本都看不進去了。
沒一會兒,楚遲硯就脫了鞋襪和外衫。
沈眠一驚:「你……你這麼急?我今天真的不舒服,我肚子還有點痛,能不能……」
「不做。」楚遲硯淡淡道:「我就陪著你躺會兒,保證什麼都不做。」
這話沈眠不太敢信,楚遲硯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小皇帝沒信,他也不解釋,上了床以後就將沈眠緊緊地抱在懷裡了。
小皇帝身上軟綿綿的,又香又柔。
楚遲硯把他按在自己懷裡,然後俯在他的頸側:「好香。」
沈眠:「……」
這狗逼今天是在幹嘛?
他懵比。
楚遲硯:「先前我與你做的約定還作數,以後你不想做的我不會逼你,你想做的我儘量答應,就一點,晚上我們必須睡在一起,而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當時沈眠以死相逼,楚遲硯姑且答應,但還不是反悔了。
沈眠不太信他:「我才不相信你,很早以前你也是這麼說的。」
「這次是真的,」楚遲硯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