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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快三十歲的人,連個女人都沒有,沈眠都為楚遲硯感到丟臉。
按書裡說的,這時候應該是宋靈夕陪在楚遲硯身邊,現在倒換成了他。
楚遲硯:「你都不吃醋?」
沈眠:呵呵,吃醋?就你?
他搖搖頭:「不啊,我怎麼能這麼不懂事呢,不能耽擱了你的使命。」
楚遲硯審視了他一會兒,慢慢笑了。
「陛下說的對,」楚遲硯摸了摸他的肚子,道:「所以我時常在想,是不是我不夠用力,所以你到現在了都還沒懷上。」
沈眠:「……」
我不氣,真的。
「你不要胡說。」沈眠真想說他腦子有病:「我怎麼能生?」
「不試試怎麼知道?」
說著,真的開始扒拉沈眠的衣服。
沈眠嚇得冷汗都下來了,及時止住:「等等!我這幾天吃壞肚子了不舒服!」
楚遲硯冷冷的:「又吃壞肚子了?」
沈眠癟嘴,紅著眼眶:「不信算了!你去找太醫!」
楚遲硯沒說什麼,幫他攏了攏衣領:「不做就不做,哭什麼。」
沈眠:現在哭總比待會兒哭好。
他緩了緩,才小聲問道:「是不是快到中元節了啊?」
「嗯。」楚遲硯把他抱在懷裡:「怎麼了?」
「我太無聊了,過個節,應該會有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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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時間一晃而過。
中元節又稱鬼節,有大型的祭祀活動,又正逢慶帝死後不久,所以辦的東西異常繁瑣。
沈眠本來以為楚遲硯是個非常沒耐心的人,但不管宮裡規定的繁文縟節多麼的多,他都是一一照辦,沒有說不行。
這人做了皇帝,處理起正事兒來倒是挺有一套的。
畢竟他不能殺了所有的人。
宮裡請來了主持祭祀和超度的大師,因為要告慰先祖,所以楚遲硯也必須在場。
沈眠心裡有事兒,他和陸準約好了,就趁楚遲硯在處理祭祀無暇分。身的時候,倆人偷偷從宮門口溜出去,就用楚雲昭的宮牌。
楚雲昭天真爛漫,要找到他的東西,簡直是易如反掌。
楚遲硯逼著沈眠和他一起參加祭祀的活動,一會兒跪一會兒站,沈眠那身子骨,很快就不行了。
耳邊全是嗡嗡嗡的聲音,香燭紙錢的味道更是嗆鼻子。
「我好累,我腿疼。」沈眠靠在楚遲硯身上:「我不行了,我想回去了。」
「再堅持一會兒,應該快了。」
不能再堅持了,來的時候陸準和他透過信,現在也差不多到時間了。
沈眠咬著牙,開始撒嬌:「可是我真的好累啊,我的腿就像快斷掉了,都沒一點知覺了,你就讓我回去吧,我一定等你回來了再睡覺,好不好嘛?」
楚遲硯轉頭看了他一眼,有些遲疑。
沈眠乾脆趴在他身上直哼哼。
果然,沒一會兒就見楚遲硯繃著臉道:「我讓吳州帶你回去。」
「好。」
沈眠跟著吳州回了朝陽宮,一路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好在吳州送他回去之後就走了,臨走時囑咐:「公子,陛下讓您千萬不能亂跑,不然,他說他會打斷您的腿。」
每次楚遲硯透過吳州傳這些話都會讓沈眠覺得特別沒面兒,他面無表情:「哦。」
等沈眠進去以後,吳州才在原地失笑地搖搖頭。
這小皇帝可真是……
沈眠一進宮裡,就立馬換了件小太監的衣服。
這個點他肯定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出去,穿著太監的,還可以說成是為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