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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斂眸,苦笑了一下。
楚雲昭本來還在惦記師父,轉頭看到這麼勁爆的場面,不知想到了什麼,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像抹了胭脂的姑娘。
謝思年笑道:「老九也知道臉紅了?年紀輕輕的,和哥哥說說,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楚雲昭就跟張白紙一樣的,哪裡能和謝思年這樣的老狐狸比較,他像是被人抓包了一樣,欲蓋彌彰:「你、你別胡說,我才沒、沒看上姑娘呢?」
他越說越小聲,聽得謝思年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越笑,楚雲昭的臉就越紅。
一吻完畢,楚遲硯也喝了酒。
沈眠雙眼迷離,身上也燙得不行,軟趴趴的倒在楚遲硯身上:「我想睡覺。」
楚遲硯被他勾的七葷八素,二話不說,抱起沈眠就離開了。
一路快步走回朝陽宮,楚遲硯掐著沈眠的下巴:「陛下?」
沈眠:「……嗯?」
楚遲硯:「今天唱歌嗎?」
沈眠:「……」
他搖搖頭。
楚遲硯解著自己的衣帶:「你記得今天答應過我什麼嗎?」
沈眠用力地點了一下頭:「記得的。」
他笑得很甜,露出了頰邊淺淺的酒窩:「隨你怎麼做。」
楚遲硯手一頓,眼裡翻起風浪,自是一夜翻雲,覆雨。
與此同時。
山秀早已收拾好行裝,房裡的動靜一直不小,她甚至能聽到陛下一直在哭,心裡也是陣陣悲愴。
也罷,過了今日,再也不用過這種提心弔膽的日子了。
陸準換上了夜行衣靜靜等候,下屬們也全部整裝待發。
「今日我帶陛下走,至於楚遲硯,仍舊要殺。」
「是!」
沈眠真是慶幸自己下了藥,楚遲硯最後沒撐住昏睡過去了,不然他絲毫不懷疑,他會被這狗逼做死在床上。
楚遲硯從來不會顧及他,只顧著自己爽,怎麼爽怎麼來,每次沈眠做完,都像是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狗逼!
活爛得跟什麼似的!
他將楚遲硯橫在他腰上的手拿開,拖著又痛又重的身子翻身下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緩了緩,他又推了推楚遲硯,人沒醒。
看來謝思年這藥還是很有效果的,還好他早就吃了解藥。
他看著楚遲硯,天地良心,這狗逼長得是真的萬裡挑一的好看,就是太殘暴了,他沒有哪一天不心驚膽顫,來大周的這些日子,連一個安穩覺都沒睡過,每天晚上都在做噩夢。
夢到楚遲硯在懲罰他、要送他去做軍。妓、要當著很多人的面上,他、還要他親眼看到陸準死等等的。
每次醒來都是一身冷汗。
沈眠突然忍不住想哭,他不是捨不得想哭,而是知道自己快要擺脫這樣的生活而高興地想哭。
只是沒想到今晚上這麼順利。
「狗男人,你再也不能欺負我了!」
「狗逼!暴君!要不是現在沒有工具,我一定會把你的給切了,活兒這麼爛還不如不要!」
「我才不喜歡吃蛋黃,我最討厭蛋黃了,就像我討厭你一樣!」
沈眠擦了擦眼淚,又上床踢了楚遲硯一腳,不過他身上也很疼,所以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哼!狗東西,再也不見!「
外面的人已經都被打暈了,沈眠和山秀換了衣服以後一路暢通,總算和陸準會合。
「陛下。」陸準走了過來,看了看沈眠的眼色後皺眉,畢竟剛剛做過那事兒,沈眠臉上還有些情。欲的色彩,脖子也有牙印,眼睛也是紅的,嘴唇也是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