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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覺覺得,蘇澈極有可能是落了什麼不能言說的把柄在安齊遠手上,所以才被困於一隅無法脫身。
他原本還指望能從龍潛這裡探聽到蘇澈的苦衷,也好暗自動手替蘇澈解圍。
可如今見這龍潛竟被無赦谷的絕色護法給迷了個七暈八素,根本不打算如實告知。
法正又強求不得,只得再度告辭出了門,在客棧裡暫時住了下來。
這邊法印才剛走,屋裡的蘇澈便掙扎著要坐起身來,安齊遠壓著他的肩膀不讓他動彈,兩人無聲對峙了半晌,蘇澈覺得胸悶氣短,無奈之下只得靠著軟枕消停下來。
安齊遠索性拿了方才剛餵了一半的羊辱,遞到蘇澈面前道:&ldo;既然有氣力跟我鬧,還不如再多喝點,若是能走能跳了,直接跟著法正走豈不是更好?&rdo;
話語中有著濃濃的醋味,蘇澈就是再遲鈍也感覺到了。
將安齊遠的手撥開,蘇澈正色道:&ldo;我與法正本是摯友,若不是有你攔著,我與他早該碰面。&rdo;
安齊遠不以為然道:&ldo;那又如何?&rdo;
&ldo;法正雖與你交情匪淺,但卻是方外之人。你若想重登仙途,難不成還指望他給你抽聚火蜥的筋,陪你去找朱雀巢不成?&rdo;
聚火蜥本是仙獸,又深居寸糙不生的峽谷,並不與人為惡。即便法正願意出手相幫,但卻不能對無害的生靈大開殺戒,更何況如今他們殺的還不止是一頭,就連雌蜥和新出生的小蜥也都一併殺了。
這種殺戮對於佛修來說,實是破戒之舉,若讓若耶閣的戒律院知道,就是法正也難善其身。
蘇澈又何嘗不知安齊遠的話有理?
只是他時隔許久才見到心心念唸的摯友,不過是想要長談一番,卻未曾像安齊遠想的那般長遠,可現下卻被安齊遠一陣唸叨,心下實在不愉。
安齊遠見蘇澈與自己置氣不說話,心下翻騰的醋火又燒得更旺了些。
&ldo;你三日未曾進食,趕緊先把這半碗羊辱給喝了。&rdo;
蘇澈索性撇過頭去不再搭理,誰知下一秒就被安齊遠捏著下巴轉過了臉來,而後又被狠狠地吻住了雙唇。
&ldo;唔嗯!你……&rdo;
蘇澈剛想開口罵,誰知就有羊辱從安齊遠口中哺了過來。
蘇澈一驚,頓時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嗆了個天昏地暗,羊辱也順著他的唇角流到了脖頸處,潤濕了衣袍的前襟。
&ldo;你,你瘋了不成?!&rdo;
蘇澈剛緩過一口氣,就立刻在朦朧的記憶中想起似有人在他昏睡之時餵他喝過羊辱的片段,登時瞪大了雙眼問道:&ldo;你莫不是當著法正的面這般餵我?&rdo;
見蘇澈又提起別的男人,言語間還十分在意法正對他的看法。安齊遠瞳孔一縮,也沒答話,直接又大大地喝了一口羊辱,直勾勾地盯著蘇澈看。
蘇澈被他看得寒毛直樹,有些狼狽地用衣袖擦著嘴角。
&ldo;你竟敢……嗚!!!&rdo;
誰知話還沒說完,蘇澈就又被安齊遠狠狠地堵住了嘴。
這一次,安齊遠用手捏開了他的下頜。
蘇澈避無可避,只得十分被動地將羊辱吞嚥了下去。
誰知待他吞完,安齊遠也並未放開他,反而趁勢將舌探入他的口中,胡天海地地一頓翻攪,弄得蘇澈險些窒息。
待好不容易被安齊遠放開,差點憋死的蘇澈這才抓著胸口的衣襟大口大口地呼吸。
可誰知還沒等一口氣全緩過來,安齊遠又含了一大口羊辱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