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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與卿這才笑了起來。
吳罡在放下東西之後便退下了。大堂中只剩下寧霽與謝與卿兩人。
寧霽拿起牙箸,謝與卿也不多說。
寧霽一向不喜歡多話,好在謝與卿習性竟也與他相似幾分。
此時倒免去了許多麻煩。
一直到東西撤下之後,寧霽望向外面。
謝與卿才抬眸開口:「劍尊昨日似乎是有話沒有說。」
他是突然一問。
寧霽也不意外。
昨日他沒有接靜虛的話,確實是有些隱瞞。
「謝樓主想要知道什麼?」
他抬眸問。
謝與卿注意到,許是昨夜勞累,他今日唇色蒼白了些許,無端有幾分叫人心頭一跳的……脆弱。
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後,謝與卿眉梢一頓,迅速趕出了這種心思。
他極會偽裝,兩人方才交鋒。
寧霽竟沒看出來什麼。
只聽他再抬起頭時,坦然道:「劍尊不信任虛演派。」
「或者說,不信任——靜虛真君。」
作為此次的東道主,幾乎沒有人會去懷疑他。
但是謝與卿卻還是這樣猜測了。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寧霽看了他一眼,沒有否認他的話。
他確實懷疑靜虛。
此次九州大比,因為原本沒有主角受參加,所以在劇情中只是寥寥幾筆帶過。
寧霽也沒有多想。
但是昨日來了東海之後,看到靜虛的時候,寧霽卻沒來由感到一陣怪異。
而且昨夜欲魔的事情,更是蹊蹺。
此次大比是懸賞欲魔。
他們剛到東海,那隻欲魔眾目睽睽之下便敢上岸。
若不是膽大包天,便是有恃無恐。
而仗著誰的恃便值得推敲了。
他放下杯子,沒有贊同也沒有否認。
謝與卿知道自己猜測已對。
他指尖頓了頓:「此次大比,九州年輕一代的精英都來了。」
「若當真是出了什麼事。」
那便是滅頂之災。
兩人都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不過此時還尚且未曾有證據。不對勁也只是寧霽的感覺而已。
所以他並未說什麼。
不過……還有一事。
不論這次的大比究竟會不會出事,寧霽這幾日都應該維持住修為。
他昨夜與欲魔交手,之後便又火毒發作。
長此以往,終究不是法子。
「在下有一事請求謝樓主。」
他聲音淡淡此時開口。
倒是出乎謝與卿意料之外。
不過,他看了眼寧霽今日略顯蒼白的唇色,卻像是想到了什麼。
「劍尊的火毒又復發了。」
寧霽皺了皺眉,沒有否認。
……
一炷香時間後,謝與卿收了手。
他眉梢微頓,罕見的皺起了眉。
「劍尊的火毒竟已這麼嚴重了?」
他原本見寧霽昨夜出劍無事,還以為這火毒是可壓制的。
但是卻沒想到,一經探脈才知火毒已入肺腑,侵蝕身體。
幾乎已經藥石無醫。
更令人面色難看的是,他體內還有另一種殘毒。
應當是之前在中了麒麟火毒之後,又被人下的。
謝與卿忍不住抬頭看向寧霽。
卻見他神色淡淡,好似對這結果已經知曉。
「這毒我已尋多人,但都無解。」
「只要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