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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既然離開了,就沒有再回來的必要了。靜虛眸光一閃便準備毀掉寧霽的身體。
正當靜虛準備動手的時候,這時一瞬間,忽然耳旁死寂,潮水湧上海岸。
一道寒光倏忽落下,削下了他一隻耳朵。
靜虛不可置信的回過頭去。
便見血色中那人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本尊還沒死。」
寧霽淡淡道。
他自海中出來的一瞬間,便神魂歸位,身體自動融合在了一起。
靜虛出手被謝與卿攔住之後,尚未察覺到危險便被一劍削了耳朵。
岸上一片譁然。
在場幾人都沒有發覺寧霽是什麼時候出來的。
四位元嬰,其中還有兩位是元嬰中期修士,可都無法攔住他一步。
虛演派長老面上強行鎮定,心中卻駭然。
「你出來了。」
謝與卿看向寧霽。
月色血海下,那鬼面劍尊微微點頭。
「多謝。」
謝的是什麼,兩人都清楚。
謝與卿搖了搖頭,看向旁邊捂著耳朵的靜虛。
「現在是時候料理這些蟲子了。」
他將靜虛等人比作蟲子,叫本就自負的靜虛面色大變。
但因為有寧霽剛才出劍的前車之鑑在,他這時不敢貿然上前。
「楚盡霄呢?」
靜虛冷靜下來,捂著耳朵問。
他明顯感覺,此時的寧霽好似與往日有些不同。
若說往日因為火毒的緣故,這人氣息內斂,如今卻像是寒芒出竅,叫人不可直視。
靜虛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就連謝與卿也注意到寧霽的修為似乎不受壓制了。
猜到他或許是在水下遇到了什麼他沒有再說話。
聽見靜虛問楚盡霄。
寧霽直接點出他的心思:「你們想要祖龍傳承?」
身後被下藥困住修為的幾位長老聽見祖龍傳承幾個字,下意識的睜大了眼睛,還不明白怎麼回事。
他們只知道此次大比是個陷阱,虛演派掌門與魔族勾結,再多卻不知情,甚至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麼做。
直到被寧霽點出。
「這海下並非是什麼歸墟龍宮,而是萬年前的祖龍冢。」
「開啟祖龍冢需要九百九十位天資不錯的築基期修士祭獻。」
「這才是虛演派的目的。」
他們一開始便是被算計的籠中鳥雀。
凌文睜大眼睛,吐了口血來。想到自己座下那些培養多年,情意深厚的弟子竟都因為一個秘境為靜虛作了嫁衣,怒極之下,紅了眼。
「豎子爾敢!」
「你妄為正道修士。」
「老夫一定要殺你祭天!」
他情緒激動,卻因為被下藥修為全無,被死士死死押著。
「押好!」
靜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看向寧霽:「你果然知道了。」
謝與卿雖說早就料到一些,但是聽到真相後,卻還是面色難看。
吳罡望著靜虛更是暴怒,然而那些長老們都在他手上。
靜虛收緊手道:「不過你知道也沒用。」
「事已至此,我們只想要祖龍冢的傳承。」
他抬起頭來,笑道:「我知道劍尊是心懷蒼生之人,可是現在這麼多無辜之人都在我手中。」
「若是不將楚盡霄交出來,我想您知道後果。」
他話音落下,一位天門府的長老被押了出來。
長刀落在他脖頸上,好似寧霽若是不說出楚盡霄在哪兒,下一刻,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