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相侵相礙一家人(第1/2 頁)
你大爺的!這可真是個好人。
阿梟罵了句,一把將他拖進電梯。
權珩按關電梯門。
“人類!”狼人大吼著快衝,劈下轟鳴的電鋸!
“嗡——呲!”
電鋸利刃和合金撞出尖銳音調,梯門幾乎是卡著最後半秒關閉,狼人的怒吼不甘遠去。
[我艹我艹!嚇死爹了!剛剛就差半步就砍到了!]
[媽呀什麼鬼,作死還要拉別人墊背搞威脅,幸好狼人不會追下樓層,真是服氣]
[逑的,本羚羊怪已經嚇尿了,先去廁所冷靜冷靜]
“謝謝……謝謝你們。”
男玩家劫後餘生地打著哆嗦,說話都艱難。
阿梟冷漠不語。
權珩垂眸,看向腦髓還在跳動的半邊頭顱。
眼珠幾乎要從眼眶墜出,死不瞑目。
根部連著小半脖頸,除了猙獰的鋸斷傷,還有脖側指尖寬的小傷。
看得出下手狠厲,完全不給慕橈留活路。
權珩收回視線:“你是慕橈的同伴牧澤,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我們放出了那狼人養的食物。”
牧澤抿了抿乾澀的唇,聲音顫抖。
“本來任務是給狼人做飯,他說鬼媽媽這個月都沒賣給他食物,肉要吃完了,要我們節省著做。
“後來我們發現那食物是個半大的小孩,看著快死了,求我們放它走,我們開鎖後才發現那是個假人!狼人發現後就要殺我們……”
他崩潰地捂住臉,手腕上綁著的鑰匙都浸滿血:
“慕橈跑慢了點,後來又撞到了鏡子,就被那狼人劈開了腦袋……我們錯了!我們不該在遊戲裡和怪物發善心,我對不起他……”
“跑慢了?”阿梟冷哼,“看你拿手擋電梯的勁,慕橈不跑慢也得慢吧。”
牧澤肩膀一抖,沒敢搭腔,但哭宣告顯小了。
電梯到達一樓。
阿梟先行用腳尖撥開擋住輪椅的殘顱,踢進牧澤懷裡:“蠢貨。”
牧澤咬牙,縮了縮脖頸。
權珩深深看了他一眼,離開電梯。
阿梟緊隨其後,走了會兒還是沒忍住:“第一個分任務就被小怪殺,到了晚上不知道要死多少,真是廢物。”
“也不算,畢竟那個慕橈死在同伴手裡。”
阿梟頓了兩秒,驚疑轉頭:“你說什麼?”
“我說,”權珩擦去唸珠上濺到的鮮血,語氣隨意,“慕橈是被牧澤殺的。”
阿梟皺眉:“原因?”
“慕橈的脖頸不只是單純的電鋸豎割,頸動脈竇位置有致命捅傷,應該在鋸頭前就斷氣了,手法很乾淨,一擊斃命。”
“兇器是什麼?”
權珩晃了下手:“鑰匙。”
阿梟立刻想起剛才牧澤手腕繫著的沾血鑰匙。
那人身上全是血,鑰匙上再有血也不突兀,再說新人被怪物殺是常事,她根本沒多想。
“用鑰匙插死穴,倒是和指虎鋼針差不多,但鑰匙更隱秘,能發揮的殺傷力更強,不錯的想法。”
權珩撥了撥念珠,覺得有趣。
“現在不僅拿到100遊戲幣,還能拿著那半塊頭顱換錢,完成任務抽取角色牌。”
當然,要是放棄那半塊頭,也不會露餡。
不過有這一擊斃命的身手,完全可以拿不會露馬腳的另一半,或者手挖個眼睛揣兜裡。
也許是因為當時情況不允許。
“鱷魚眼淚,”阿梟冷嗤,“上不了檯面的東西,演個屁。”
“演技是比官員差點,但進軍內娛不成問題。演演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