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第1/2 頁)
可是這話說出來後,孫嘉容的手指甲卻一瞬間嵌入了掌心,一雙眼眸帶著慌亂。
她這話說的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類似麝香味道的香珠……
正是急著撇清,可是卻脫口而出了,往鹿血塊里加的真正的東西。
她向來是算計到利益的最大化,而此刻,這句話卻將自己綁在陷害玉瑤的這個梗上,絲毫沒有轉圜的餘地。
只是她不想在晉王跟前跌了印象,不想讓晉王對她印象變差,所以她打定了心思的不承認。
孫嘉容走上前,白膩的臉兒上飛上兩抹紅暈,一雙細白的手緊緊抓住了晉王的衣袖,眉眼裡帶著一抹別致的媚色,「王爺……此次下揚州,不知何日才回,妾願伺候王爺歇息。」
晉王聽到她這句話,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待她一雙手往他胸口處碰,想要解他的衣衫時,晉王突然面色陰沉地甩開了孫嘉容的手。
先前,宜和苑那個小東西在馬上捏著他的腕子,他雖然當時翻了醋缸,但是對那小東西的觸碰卻是有種別致的依戀和舒服,那小東西放著膽子故意撩撥故意沒大沒小,他也不生氣。
可是跟前這個孫嘉容一解他的衣衫,他就有種壓制不住的煩。
他退後一步,白皙的臉兒上倒映著跳躍的燭火,掃了孫嘉容一眼,依舊冷聲道:「為何給王妃下毒?」
孫嘉容聽到他一句一句都是護著玉瑤,不由皺起了眉,心裡的火氣像是滔天怒火。
可是半晌,她眼中又恢復了寧靜,一雙清秀的眉眼哀怨地看著晉王,「您也知道王妃跋扈愛欺負人的性子,妾是側妃,卻要協助兩個侍妾,將來妾如何在王府立足?王妃她是刻意刁難妾……」
說著說著,又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
她當初費盡心機的想要嫁給晉王,哪怕是作一個側室,晉王是她心裡最濃最重的渴望。
可是費盡心機嫁入晉王府,一切又是不同,他有他自己喜歡的,她的一切想像中的期盼全都化作了失落孤單。
所以這次哭算是把陳年積累下的難過一下子給激發了出來。
晉王抬手將她扶起,手指微涼,姿勢也是端正無比,像是一個外人。
孫嘉容淚痕點點地看著晉王,沉默了半晌,柔聲道:「妾失態了。」
「失態事小,存了害人之心才是可畏。」晉王負手立在一旁的茉莉香几旁,聲音清清淡淡,卻帶著一股警示。
她往鹿血塊里加東西這事兒,玉瑤不追究,他自然也不會小性兒到去跟一個女人計較,只是不計較不代表就翻篇了。
殺雞儆猴,該警示的還是要警告一二的。橘子&&
孫嘉容一張嬌艷清麗的臉上一串串的淚珠跌下來,聲音也柔軟怯怯的。
待情緒下去再抬頭,卻見晉王早已經走了。
孫嘉容攥緊拳,長長的指尖兒嵌入掌心。半晌,她忽然擰緊眉頭,腦中浮現出玉瑤說的讓她裝病的事兒。
一個婆子見她跪在地上哭,不由快步上前要扶她起來,不想孫嘉容當場就揚起了手。
響亮的一巴掌落在婆子的臉上。
婆子捂著臉,哆嗦在地上害怕的往門外蜷縮,孫嘉容緊皺眉頭,一雙皓白如玉的手重重推在房門旁的花几上。
「哐啷」一聲,花幾跌在地上,花几上的擺的花草也摔在了地上,枝葉栽在地上,碎成了兩截子。
雪青聽到動靜忙進了門,見孫嘉容這般,忙過去將她扶起來,「側妃,若是經不住這點事兒,您的道業就真的不如那兩位侍妾了。」
孫嘉容微微蹙眉,一雙哭的有些紅的眉眼深深看向雪青。
「王爺平日裡是不來的,他既是來了,自然是有事相求。」雪青給孫嘉容斟了一杯茶,遞到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