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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怕不是傻子!」秦玄策眼疾手快捉住她的腕子,一個用力不由分說的將她重重拉回來。
也是用力太猛,一個不注意將玉瑤猛地拉進懷裡,撞得玉瑤的鼻子生疼生疼的,秦玄策擰眉,道:「平日裡看著挺精神的,原來是個傻子,來了馬不知道躲,竟然還往前沖……」
玉瑤見他面色威嚴,眸子冷的如同兩道冷電,不由伸手將他捏著她腕子的手一根根掰開,退後一步道:「多謝秦將軍。」
「謝我有什麼用,自己多注意著,這馬是軍營裡養的戰馬,力氣比你十個還要大。」秦玄策雙手叉腰,一雙大大的眼睛發亮,教訓的語氣十足。
「嗯。」玉瑤淡淡應了一聲,轉身要走。
秦玄策挑挑眉,隨後雙手微微一捻,滑膩溫軟的感覺還似乎在指尖。
他輕聲咳嗽了兩聲,隨後朝著勒住馬的將士喝道:「回去領罰三十鞭,百姓行走的路上不許放馬!」
等處理好這事兒,再回頭,卻見玉瑤早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
街上還有零星幾個鋪子的小二出來叫賣桃板、桃符,還有幾個乾瘦的老爺子在叫賣曬乾的馬齒莧、幹茄瓤。
玉瑤本是看著玩的,只是那賣桃符的小二說著好聽的話,還賣慘的說大過年的云云,玉瑤便買了不少的桃符和桃板。
正要想著說一會子差人過來拿,就見外面一頭雪白的高頭大馬,馬上坐著端正清冷的晉王。
玉瑤眉宇間瞬間映出了笑意,「來的剛剛好,正好也是拿不動。」
玉瑤將那些厚厚的桃符朝著晉王遞過去,晉王伸手接下,但是表情卻不怎麼好。
玉瑤卻是徑直踩著馬鐙上了馬,小二忙疾步走過來,道:「這位小姐,錢還未付。」
玉瑤抓緊韁繩,笑盈盈的看向晉王,小二還未過去就見一錠銀子已經端端正正地擺在了外面的高腳花几上。
小廝看著那明晃晃的整塊的銀子,不由笑嘻嘻的朝著晉王彎身道謝。
晉王一步上馬,修長的手握住韁繩,月白色的廣袖徑直將玉瑤圈住。
玉瑤鼻息間皆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很熟悉很安心。
她心情頗好的看著街上的一花一樹,忽然耳邊一聲清冷威嚴的聲音,道:「你和秦玄策如何相識?」
秦玄策這個人素來嘴毒又不愛管閒事,可對玉瑤卻是別一番態度。
雖說嘴裡說的難聽,可遇見事兒卻很是不同。
若說沒有什麼交情,這事兒是不可能的。
不過,只要玉瑤說,他便會信。
玉瑤伸手握住了他微涼的腕子,她是想解釋的,可是腦中反反覆覆的想了幾遍,也只是記得上輩子秦玄策策反的事兒,至於旁的她是記不清的。
所以要說還真的說不出什麼來。
「揚州濕冷,王妃還是待在京城。」晉王一手箍著她的纖腰,但是語氣卻帶了一抹篤定。
揚州這個地方,多是東宮的人,他原本是不想帶她去的。
如今她連和秦玄策相識的事兒都不肯說,他就更是堅定了不帶她下揚州的念頭。
玉瑤聽見晉王的話,不由一怔,只是此刻該她也不該如何跟他說秦玄策的事兒。
她對秦玄策之所以印象深刻,不過是因為秦玄策的所作所為將晉王陷入了不義之地,可是說出這些,必然又牽扯起重生的事兒。
說了重生那檔子事兒,她就更不知道如何面對他了,他那般清貴自尊的人……
兩人一路無話,玉瑤到了宜和苑便下馬進屋子去了。
晉王到了前殿的院子旁,看著滿院子的白梅,不由心裡一陣憋悶。
他是想去書房平心靜氣的,可是不知為何卻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