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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離開,臨走前留下一句:「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處理,我已經累了,過幾天我會遞上辭呈,到時候公司會給你安排新的經紀人。」
他有預感,再留在楚韓身邊的話,楚韓甚至會把他這個經紀人也給拖累。
《秦詞》拍完後,葉嶠就進入了無所事事的狀態,他的專輯還要等《秦詞》播出了才能進行安排,這段時間就是很閒。
而正巧的是,陸清臣去國外談合作,要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陸清臣不在,所以當文化課結束後的晚上,許知行他們邀約夜店蹦迪,葉嶠戴著口罩偷偷摸摸就去了。
穿過人群擁擠的舞廳,葉嶠找到了許知行等人的包廂,在包廂外的保鏢盡職盡責的出手將他攔住,葉嶠拉了下口罩露個臉,保鏢認出他,喊了句葉二少,退開了。
葉嶠推開門進了包廂,許知行他們正在裡面喝酒打麻將,葉嶠走了過去,拍了下許知行的肩膀:「surprise!」
「嶠哥!」一聽這熟悉的聲音,許知行回頭,險些落淚,「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他伸出雙手就要擁抱,葉嶠嫌棄的推開,抬腿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嶠哥,你最近彷彿變了個人。」許知行抹了抹眼淚,將一個三筒放出去,幽怨道:「你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葉嶠倒了杯酒,摘下口罩放到一邊,喝乾淨後將酒杯放在上,「我打算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許知行一行人:「啊????」
不是,你前十八年都沒這樣的想法,怎麼今天有了?
姜亭趴在麻將桌旁盯著自己的牌,思考自己要出哪個,幾秒鐘過後,他將八筒扔了出去。
許知行正好碰八筒,忙喊了聲碰,又扔了九條出去。
姜亭放牌,伸手道:「清一色,胡了,給錢。」
「艹,姜亭你今晚怕是要成神!單吊都能給你吊上。」其餘的倆人罵了句,摸出錢來給姜亭,其中一人在給錢後問葉嶠,「嶠哥,過幾天我想去拉斯維加斯玩一圈,你要不要也一起?」
「不去。」葉嶠撐著下巴拒絕。
「是真要洗心革面啊?」對方眨了眨眼睛,好像有點不敢相信。
葉嶠歪了下腦袋,懶洋洋道:「我都說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你以為我在說假話嗎?」
一時之間,幾人沒說話,腦袋有點茫然。
他們覺得有點突然,還很不適應。
就好像大家原本決定了一起放浪到死,然後某一天,他們的領頭人把他們扔下,說我不想放浪了我想認真生活,把他們丟下自己溜了。
許知行扯了下嘴角,「嶠哥,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
看了評論我才發現我好像在寫主攻文???
摔桌!我分明是!受控作者!
哪怕攻戲份再多也隱藏不了我是受控作者的本質!
dbq因為用受視角寫文我會把攻寫成工具人,嚶。
第22章
葉嶠又倒了杯酒。
他抬起酒杯,微微揚了揚下頜。
他的臉很好看,當然,他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好看的,只是此時是和在陸清臣面前不同的好看,在陸清臣面前,他收了所有鋒芒,安安心心當一隻無害纏人的小白兔,甜甜膩膩的撒嬌,充滿陽光的小太陽,小話嘮精,眼神乾淨澄澈的少年。
而現在他身上的鋒芒盡數釋放出來,隻言片語都帶著傲慢和驕橫,桃花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樣子,給人以危險和瘋狂之感。
燈光落在他的半邊臉頰上,他仰頭灌進喉嚨裡,外套的袖子落到手肘上,露出線條結實的手臂,他放下酒杯,擦了下嘴唇,「我是認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