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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留在歷史中的幾百年時光過去後,人間的武者都已經這麼強大了嗎。
有著這樣的審神者,那要他們這些刀劍還有什麼用。
此時的千葉可沒有細想刀劍們用途的心思,壓切長谷部被他拍倒在了地上,他自己心裡卻沒有任何自我反思的意思。
在當前狀態下的他看來,對方會被自己打的沒有還手之力,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太弱了。
此時的千葉還不知道,系統商城雖然便利,但是讓一個人短短的時間內可以自由運用一門精妙的武學,卻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
在把對於這門武學的領悟灌輸給宿主的同時,除了其內功心法的精髓之處,一併打包灌輸給千葉的還有對他心性上的影響。
這種影響是在一天之內逐漸產生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分山勁狀態下性格產生了微妙偏差的千葉,在『對方太弱了』這樣的念頭在腦海里產生以後,衝著撐起身體準備站起來的打刀,抬手插了個鶯鳴柳下去。
轟隆一聲,沉悶的嗡鳴聲中,木質的地板都被那道驟然出現的劍影給震的顫了幾顫。
金色的劍紋在空氣中震盪出隱約的銀杏虛影,猛然爆發出來的靈力讓手合室內的刀劍付喪神們都忍不住的後退了半步。
看著這熟悉的架勢,一旁的燭臺切光忠頓時覺得頭皮一緊。
果然,直面承受了審神者一個鶯鳴柳的打刀差點被龐大的靈力沖的昏過去,手合室裡的付喪神們並不會受到真實傷害,持續的訓練只會消耗他們的體力和精神力而已,然而此時壓切長谷部卻覺得自己可能要重傷了。
全身的血液都衝著脖子以上湧了過去,原本只是因為精力消耗過度而感到疲憊的打刀付喪神,整把刀都紅透了。
他像是被扔到開水裡的魚一樣,直接跳了起來。
「好了?」千葉挽著手中的□□,挑眉道:「能動彈了就繼續。」
接下來的時間裡,本丸的付喪神近乎麻木的看著在兩人之間重複的迴圈,在審神者不知道第幾次把打刀挑翻在地然後又用靈力把對方刺激的站起來以後,壓切長谷部終於能勉強躲過千葉的攻擊並且反擊回去了。
看著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的付喪神,千葉的理智終於回籠了,他從那種狂傲的刀意中找回了一點同情心,一個後躍乾脆利落的收槍退出了戰鬥。
「可以了。」語氣裡那種持續了一個下午的嘲諷被收斂了起來,千葉放緩了聲音,對著壓切長谷部說道:「今天就先到這,你先下去休息吧。」
「那麼屬下就先告退了。」壓切長谷部勉強維持住了最後一點儀態,帶著自己的本體刀,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跟千葉持續對戰了這麼久,驟然從那種精神極度緊繃的高強度訓練裡脫離出來,打刀青年整個付喪神都快癱在地上了。
「下一個。」然而就在壓切長谷部離開以後,千葉並沒有放其他人一起離開的意思,木質的□□在他手中挽了一圈,穩穩的指向了站在人群中間的燭臺切光忠。
「你來。」
千葉冷漠的說道:「作為我的初始刀,這麼弱可不行。」
突然被千葉拿槍指著說弱的燭臺切光忠,頓時連苦笑的心都沒了。
自從來到本丸以後,他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千葉處理公務,已經差不多快成了半個文系刀了。
所以儘管是審神者的初始刀,燭臺切光忠的練度卻不是本丸中最高的那一批。
此時千葉好像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皺眉看著持刀站在燭臺切光忠,上下打量了一番以後,毫不留情的批判道:「你比剛剛的壓切長谷部還要弱。」
燭臺切光忠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只好無奈的站在原地苦笑。
說話間,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