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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說完話,果不其然外面又趕回來一隊人馬,雖然被眾人擋在了門外,但那架勢確實是回這屋來休息的。
後面隊伍風塵僕僕回來休息,卻被他們擋在門外,再加上這教室確實地方不小,眾人也沒推辭簡單道了一聲謝,就進了屋子。
眾人魚貫而入,阮杭原本在他們中間,直接被人推了個踉蹌,好在前頭就是陳伯清,阮杭順勢撲進陳伯清懷裡,才沒落到火堆上,此時陳伯清一直定在光頭身上的目光,也轉了回來,在遠離火堆的角落裡給阮杭他們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安排他們休息。
天氣寒冷外面太陽又被天邊的陰雲遮擋了大半,所以那點溫熱氣息只能靠屋裡幾個小火堆,就算火堆再旺盛也是凍得人手腳冰涼,可光頭的領頭人既然已經開口,其他人也沒多說什麼,順從的把幾個火堆讓的位置讓給了老人孩子,自己退到後面的位置。
阮杭這一隊人雖然沒有跟隨眾人烤火,一進門就進了坐在角落,但也沒有覺得太冷,因為阮杭給幾個人塞了不少暖寶寶,這種天氣貼在膝蓋脖子,保暖力度比那火堆要好上不少。
火堆上的水壺響起一陣笛聲,騰騰熱氣隨著暖壺掀起直衝教室的天花板,圍坐在火堆旁的人,多多少少都被分了一碗熱水:「兄弟這情況大家也看見了,都是從鎮上逃出來的,女人孩子不老少,也沒什麼能招待你們的,先喝杯水暖和暖和,咱們接著聊。」
阮杭抬眼看了一下屋裡坐的老老少少,幾乎都是蓬頭垢面,身上穿的褲子衣服也不配套的,紅的綠的男女款式都不在意,偶爾吃的東西也是乾硬的玉米餅子,有人嘴上都是裂開的死皮,看起來過的確實很艱難,甚至比跟著他們那幾隊的人都難。
然而每個人都不能背負任何人的重擔,憐憫和客套的話自會有其他人去說,阮杭則轉身走到了不遠處的窗邊,在那裡靠著窗停了下來。
屋內火堆冉冉外面寒風肆虐,窗邊的水遮擋了教學樓外的視線,阮杭伸出手指輕輕在玻璃滑動,一個弧度交疊,行成不太周正圓圈,圓圈的內部也被一點點擦淨,人為凝成的水滴順著指尖滑落,還沒等沾上阮杭的露指手套,阮杭的手就被陳伯清抓了過去。
手被人擦去水滴,又捧在嘴邊哈氣,指尖短暫的溫熱,卻帶給阮杭內心更大的溫暖,尤其陳伯清一臉擔憂的詢問:「手不疼麼?站在這幹嘛?」
手指被陳伯清手上的繭子磨了又磨,阮杭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濃,只是隱約有些不自然:「沒事不疼,就手尖碰到了一點,窗上也沒結冰。我就是看看外面天氣。」
陳伯清聞聲順著阮杭畫出的圓向外看去,阮杭是否在看天氣陳伯清不知道,但陳伯清知道阮杭那個角度,絕對是盯著物資去的,所以陳伯清隨即拍了拍手心握著的手,又在阮杭看向他的時候,用眼神安撫了一下阮杭:「這冷回去坐吧。」
兩人回去的時候,劉領隊和人聊的正盡興,阮杭隨意聽了一句,發現他們聊的事情,正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也勾起了一點興趣,便側耳聽了起來。
「這麼說末世剛開始的時候,下的那場紅冰雹,不光是冰雹還有別的東西?」劉領隊喝了一口水,滿是探究的沖光頭領隊道。
「嗯。」光頭領隊回答一聲,又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年輕人:「小鄭,之前是一個異能隊伍的,就是碰見那東西,弄得全隊只剩他一個,千辛萬苦逃出來之後叫我們遇見了,命是救回來了,但現在事都過去這麼久了,還不怎麼愛說話,估計是心裡影響太大了。」光頭領隊講的時候,臉上掩飾不住的唏噓。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高階喪屍?」劉領隊身邊的人聽著,連忙插了一句嘴。
「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聽小鄭說好像是塊石頭,什麼樣不知道,不過那石頭周圍守著特別厲害的喪屍,小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