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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看不太懂他的表情的杜航航，試圖打破這個詭異的沉默，「咳，咳咳！」

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曲澤合只是摟緊了杜航航，還是沒有說話。

「咳咳，咳咳咳咳！」杜航航有些慌，曲澤合這個反應不對勁啊！

聽現任女朋友說起過去，就算再輕描淡寫的描述，也不應該這麼平靜，或是，在若有所思什麼？

有些緊張的表忠心，杜航航攥住衣角，「我、我其實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這些，主要是在北京圈子就這麼大，我說的這幾個人你也挺容易遇到的，我不想讓你從別人那裡聽到這些事情。」

說完這些，杜航航又覺得自己有點言不及義，她是不是越解釋越黑，會不會給曲澤合一種她還很在乎前任的錯覺？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想對你坦白！嘶，這麼說感覺怪怪的，也不對，我心裡又沒鬼坦白什麼！」

杜航航現在整個人有點不太好，開始懷疑，自己剛才那麼順嘴就嘟嘟嘟全部說出來過往的舉動，是不是不太合宜？

她和曲澤合才剛確定關係沒多久，說這些不是掃興嗎？設身處地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曲澤合向自己坦白了他有四個前任的事情，杜航航肯定嘴上說著不介意，內心也要比較一番！

反正一定要找到比那些前任君好的閃光點才可以！

杜航航有些挫敗的捂住臉，能不能申請時光回溯十分鐘前？把那個嘰嘰咕咕說個不停的自己帶走？

「我沒有生氣，也沒有想別的。」曲澤合把杜航航的臉從她的手掌下救出來，捏著杜航航手指想了想措辭，「只是有點遺憾，沒有早點遇到你，而且，我挺有危機感的！」

「啊？」有什麼危機感？被連甩四次的人，和危機感這個詞根本挨不上邊好嘛！

杜航航有點不太懂曲澤合這話的意思，看著曲澤合說這話的時候格外認真的表情，只能歸為，恩，肯定是用情侶濾鏡看自己的。

要不然，這種『全世界你杜航航是最好』的錯覺是從哪裡來的。

曲澤合其實很喜歡抱著杜航航窩在沙發裡，聽著懷裡的人嘀嘀咕咕說個不停，哪怕是自己從未參與過，有其他男人存在的過去，也很感興趣。

他說不介意是真話，說遺憾沒有早點遇到杜航航也是真話，從認識杜航航到相識相知，再到現在的相愛，曲澤合一直很喜歡杜航航這種坦白的態度。

只是，讓曲澤合沉思片刻的問題是，他好像從杜航航的描述中，發現了極有可能捲土重來，極具威脅性的四個潛在對手。

最瞭解男人的莫過於男人本身，從旁觀者的角度，曲澤合不難發現，杜航航之前四段失敗的戀情，真正的問題所在。

不是杜航航不好，反倒是杜航航太好了。

雖然說杜航航一直覺得自己挺倒黴的，每次戀情不了了之，糊裡糊塗失敗之後，痛定思痛的要吸取經驗，不能重蹈覆轍，但實際上，杜航航可能沒有意識到，她之所以情路如此坎坷，也有一大部分屬於她的客觀原因。

兩個人的感情之路能順順利利走下去，有一個重要因素是平衡，這個平衡不只是只生理更指的是心理，尤其是三觀與性格還有處事態度，籠統的說，就是成熟度，兩個人要聊的來。

以曲澤合的角度來聽杜航航的故事，可以明顯感受到一種不平衡感。在學生時代的初戀時，杜航航就是那種對人生規劃清晰的學霸，知道自己要什麼，知道奮鬥的方向，生活和理想都極為具體，陳東明卻對未來沒有什麼規劃，高三衝刺的努力與其說是為自己奮鬥，不如說是被杜航航影響，知道要拼一把了。

這樣的兩個人，不是在並肩前行，而是杜航航在往前走，陳東明下意識跟著杜航航，亦步亦趨，到了大學的新環境，極其容易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