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丞(第1/3 頁)
雖然他賭氣離開了,但走了兩步就走不動道。
就一直站在這裡等她,想找她要個說法。
和那個野男人是什麼關係。
但見到她他就開不了口。
岑鳶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是有愧疚的。她從書包裡拿出一個黑色運動髮帶,遞給他,態度坦然的和他道歉:“對不起。”
紀丞愣住,抬眸看她,似乎有些驚訝和不知所措。
岑鳶說:“那天不該兇你,本來第二天想去找你的,結果你們學校體測,我進不去。”
紀丞接過她手裡的運動髮帶,這幾天的壞心情頓時一掃而空:“你買的?”
他好哄,只要是岑鳶,一句話就能讓他心情變好。
岑鳶別開視線,耳根有點紅:“嗯。”
紀丞誇她眼光好,他直接把髮帶戴上了,額前落髮有點短,剛好蓋住,中間的lg露出來。
明明這幾天難過的話都懶得講,這幾分鐘的時間就又開始厚臉皮起來了。
嘚瑟的問岑鳶:“你丞哥帥嗎?”
岑鳶罵他厚臉皮,不想理他,走在前面,耳根卻悄悄紅了。
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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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要送岑鳶回家,岑鳶不讓他送,怕被周悠然看到。
他意外的好說話:“那我看著你上車。”
結果岑鳶上了公交車以後,他也跟著上來了,還幫她投了幣。
岑鳶眉頭微皺,紀丞卻厚顏無恥的笑了笑:“我說看著你上車,又沒說只看著你上車。”
岑鳶講不過他,沒有再開口。
車上空位多,她隨便找了個坐下,紀丞也在她旁邊坐下。
他從書包裡拿出一盒草莓牛奶,遞給岑鳶:“你明天有空嗎?”
紀丞的書包裡不管什麼時候都會裝一盒草莓牛奶。
他不喝甜的,但是岑鳶愛喝。
岑鳶搖頭:“明天得去做兼職。”
紀丞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又做兼職。”
岑鳶聽出來了,就問他:“明天有什麼事嗎?”
紀丞語氣故作輕鬆:“沒什麼。”
岑鳶點頭,不再問。
車子緩慢的行駛著,紀丞忍不住了:“你前幾天不是答應過我,明天要去我家寫作業嗎?”
岑鳶笨,但紀丞聰明啊,他說了,每週末給她補課。
結果還沒開始補呢,岑鳶就放他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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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積水退了大半,但還是有。
路上的石頭和木板不知道被誰給收走了,紀丞沒忍住,爆了句粗口:“操。”
他天還沒亮就帶著東西過來,鋪了半天才鋪出來的一條路,這就沒了。
岑鳶早就猜出來了,路是他鋪的。
即使他掩耳盜鈴的往其他方向也鋪了幾條,但目的太明確了,都鋪到她家門口了。
岑鳶看了眼自己腳上的小白鞋,看來今天還是得弄髒。
她剛把褲腿捲起來,紀丞就在她面前蹲下了。
岑鳶疑惑:“你幹嘛?”
紀丞回頭看她,笑道:“你丞哥今天就犧牲一回,上來,我揹你過去。”
岑鳶沒動。
紀丞催她:“快點,蹲著累。”
岑鳶猶豫了會,這才磨磨蹭蹭的爬上去。
她甚至能感受到,她上去的那一瞬間紀丞的身子僵了一瞬。
他怕她掉下去,手錮著她的腿,但又不敢直接碰,所以用的手腕。
少年心性,對待自己喜歡的人總是小心翼翼的,稍微過界一點都會覺得是褻瀆。
岑鳶的褲腿捲起來了,白皙嫩滑的腳踝,偶爾和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