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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戲的三人絕倒,就連鬱肆的嘴角也抽了抽,小娘皮眼淚汪汪,淚花子在眼裡打轉轉,委屈的不得了,「你說,你是讓我騎,還是讓她騎。」
眼眶裡的淚晃啊晃,揪著她面前的大馬,為最後的一私倔強看著鬱肆,要是下一刻男人說出她不滿意的答案,一定會被她用眼淚給沖走。
鬱肆更壞,他抬手捏她的腮幫子,也不哄她,反而揪著她的臉皮拉了拉,痞笑道,「給你騎。」
他邊說著,邊仔細觀察小娘皮的反應,鬱肆留了心也沒發現她有任何裝的成分,要是是她功底太厲害,要麼就是她真的不正常。
先順著她玩玩,鬱肆遞了給眼神給向真,向真立馬就明白了,是要去找郎中來看看,得了指令,向真悄無聲息退出去找府醫。
這是明顯的捏人一臉,再給一顆糖安撫,尤酌的臉嫩滑白膩,他故意使了一點勁,那小娘皮嘴咧開嘶疼,醞釀許久的淚砸了下來,劃過鬱肆的手背。
擦得他的動作頓了頓。
聽到滿意的答案她終於收了腔,面對合善也有了底氣,大馬是她的,只能讓她一個人騎,敢搶她的馬兒騎,看她不咬死她。
擦擦眼淚,對著合善得意昂昂下巴,「聽見沒有,他只讓我騎,你看看你重得像頭豬就算了,要什麼沒什麼,誰娶了你真是倒八輩子血黴!略略略」
說罷,耍了賴皮之後,挑到鬱肆懷裡躲著,還自發拿他的袖子遮著自己的腦袋。
鬱肆頗有些語塞,怎麼像個孩童一般幼稚。
正要說教幾句,拉她出去,遂聽到懷裡的人說,「敢搶我的馬兒,別以為你重我就怕你。」
「?」
算了要真和她計較起來,只怕被氣死的人是他,等郎中過來,或者這兩人走了,就知道她在耍什麼鬼把戲。
合善目瞪口呆,她見過不要臉皮的,沒見過不要臉皮還這麼狗的。
之前在府上是聽陪她長大的麼麼說過,青樓院裡的粉頭,個個都是厲害的角色,她們學的就是伺候男人的活,不止身上功夫了得,還特別會拿捏男人的心腸。
平津侯府的公子好歹修過清道,都被她迷得分不清南北了,適才還說什麼批註道經,叫長隨領她和駙馬去逛院子。
他藏了小妖女在房內,就等著他們出去,與她在裡面廝混吧。
這樣危險的地方,決計不能讓駙馬再留在這兒了。
形勢不得利,合善點點手指頭,「本公主記下你了」,接著放狠話道,「別讓本公主看見你二回,不然抓你去浸豬籠。」
蒙頭躲的小娘皮探出一個腦袋,「誰要和你這個醜豬呆在一起,快快離開,不然我叫大馬攆你走,駕!」
鬱肆臉都黑了,他罩住尤酌的後腦勺悶回懷裡,「閉嘴。」小娘皮的兩瓣唇很是溫熱,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柔軟。
馮其庸看著尤酌眼睛都直了,他何時見過這麼驕縱的小女子,再看兩人緊握的手又覺得酸極了,雖然也有人在旁邊爭他。
合善順風順水前半生,竟然有人被一個不知羞恥的粉頭敗了兩回面子,她如何忍得,正要喊人把她拿下,發現自己出門就帶了一個婢女,之前差她在平津侯府的主院等著,壓根沒跟過來。
又見自個的駙馬一雙眼睛就差沒長在她身上了,更是惱火加氣急攻心,她看著尤酌小,估算著力氣沒她大,上去要拉她出來暴打一頓。
鬱肆抄起旁邊沒喝完的金駿眉,往合善臉上一潑,合善的腳步定在了原地,臉上還沾著一片茶葉,臉上都在滴著水,她何時這麼狼狽過。
她拂幹臉上的水,尖叫一聲,「鬱肆!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用水潑我?」她也顧不得馮其庸在旁邊要什麼形象了,像個豹子就要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