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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其庸每每聽到那些女子叫他表字的時候,動作都會越來越勇猛,要真讓合善知曉了他的小字,甭講別的,日後這點情趣再也沒有,再也不可能勇猛了,只會讓他覺得細思極恐,可怕之至,毛骨悚然。
「喜服不必再試,尺寸適合,就這樣吧。」
「公主,其庸真的要走了。」說罷,他心一橫,也不管合善怎麼攬,再耽擱下去,又是到了傍晚,屆時夜至,昨夜恐怖如斯的噩夢,一點都不想來第二回 。
雨沒停,馮其庸冒著雨,逃也似的往外沖。
守在門口的婢女進來,小心翼翼觀察著合善的臉色請示道,「公主,要不要奴婢等人去追駙馬回來。」
合善擺擺手,「不用了。」繞過屏風旁親自拿起馮其庸丟在太妃塌上的喜服,貪婪地聞了好幾口,雙手捧著,用臉在上面蹭了蹭,一臉陶醉接著說道,「駙馬遲早是我的人,早點晚點又有什麼分別,要走便送他走吧。」
說罷,忽然抬頭,「外面還下著雨,你追上去給駙馬送把傘,別叫他淋濕了受病,耽誤月末的大婚。」
「是。」
合善捧著沒有溫度,甚至沒留下任何味道的喜服陶醉了許久,直到適才去送傘的婢女匆匆折返,手裡拿著的傘沒送出去,尖聲叫著,「公主,大事不好了,駙馬並沒有回去,他半道折返去了平津侯府。」
合善怒目圓睜,幾欲破音,「什麼?!」她抓住婢女的頭髮問,「你再說一遍,駙馬去了哪裡?」
手裡拿著傘的婢女,濕了一半的頭髮,被揪得生疼,顫顫巍巍回道,「駙馬去了平津侯府。」
合善繃不住了,一手甩開垂泣的婢女,怒罵,「平津侯府!駙馬不回家,又去哪個地方幹什麼!難不成是因為鬱肆房裡的妖女,好啊,之前他拿茶水潑本公主的事兒還沒算,如今倒正好了,一起算了。」
「不就是個小小的平津侯府嗎?收拾東西,本公主要進宮面見父皇。」
馮其庸本來是想回家,但跑到半路,又覺得此事不妥,他爹強勢,說一不二,這件事情未必肯向著自己,他要是知道自己生了這個念頭,只怕要好一頓罵,眼看著就十幾日的光景,若是被軟禁起來,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要怎麼辦。
思來想去,馮其庸轉了腳跟,往平津侯府去。
朝野中論起聖上都要給三分薄面的人,那必須是平津侯啊,他必須要從這裡面下手,叫平津侯府的人出手,那還有轉機。
再怎麼不濟,聖上若對他失望,要給合善聯姻的話,鬱肆絕對名在花冊,再有一個就是,除了平津侯府,別的地方也沒有敢收留他了。
鬱肆雖然性子淡泊,難以琢磨,卻不似旁人總拿這樁婚事取他的樂子笑。
想罷,他去敲響了平津侯府的門。
尤酌醒過來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只感覺渾身痠痛毫無知覺,就像是做了翻牆等一系列劇烈運動,腦袋也懵呼呼的,一時之間難以辨別,自己到底是在哪裡。
她撐著手坐起身子,蓋在身上薄薄的被褥滑落下去。
低頭就見到密密麻麻,深深淺淺,亂七八糟的一堆痕跡,難怪她覺得那麼痠疼。
最恐怖的是雪峰尖兒,羅列著整齊的齒/印子。
腫得比花生米的殼還要大,火辣辣的疼。
她蓋的這床被褥,摸起來極其柔軟,但怎麼樣軟,也比不上她的肉/軟啊。
被褥滑下去的時候,碰到了尖兒,尤酌齜牙咧嘴地哼疼,腦子還是斷片狀態,一片空白,她真的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按著腦袋,看著四周,覺得眼熟,待巡視到旁邊的大浴桶,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忽略了,這個桶之前是裝著水的,她記得。
太陽穴被東西咯到,拿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