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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些,賀運閉眼在心裡深深嘆了口氣。
季明毅稱病後,謝臨溪就知道季錦玉成為皇后已經是板凳定釘的事,季明毅在想什麼,跳出來看其實已經很明顯。
季太傅所謀甚深,只不過現在他站在受害者的立場上,因為太后這一番操作,朝堂上的官員對季家抱有同情之心的不在少數。
這在謝臨溪眼中,不過是用一個面具掩蓋心底真相罷了。
知道季家心中的打算,謝臨溪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左家滅門案查清楚,後面宮裡的事有齊靖淵在鎮著,他並不擔心。
季明毅的事齊靖淵心裡有想法,這樣一來,他無論怎麼蹦躂,都逃不掉,說不定還會落入齊靖淵精心設下的圈套中。
想要得到名又想順理成章的得到權勢,這種事季明毅還真敢想。
一些皇親國戚都不敢這麼心高。
想到皇親國戚,謝臨溪又想到了齊寒章,經過那一次的香燭之事,表面上他沒什麼表情,私下裡他對齊寒章的防備心卻提到了最高。
齊寒章若是真想利用這事做些什麼,事後肯定會有所打算。
因此,謝臨溪抽出一部分目光放到齊寒章的身上。
謝臨溪想要盯著一個人時,非常有耐心,甚至讓人毫無察覺。
這麼一盯還真讓他盯出了一些事。
齊寒章府上一開始風平浪靜,可是這一日卻有人去請了大夫,請的並不是有名的大夫,反而是一些不怎麼出名的大夫。
謝臨溪確定齊寒章並沒有生病,就是不知道這大夫是給誰請的。
謝臨溪怎麼想怎麼覺得這裡面有古怪,他在大夫被請入門時,謝臨溪心思一動,也跟著走進了齊寒章府上的大門。
他想的是如果齊寒章真想利用他關注香燭之事,進而查證他的身份,他這一次前來不但不會打草驚蛇,說不定還會有別的收穫。
至於這大夫給誰看病,齊寒章心裡若有鬼,肯定會露出馬腳。
門房看到是他後,忙一臉諂媚的讓他進去。
在門房嘴裡,謝臨溪是齊寒章的貴客,是萬萬不可的罪之人。
謝臨溪入了前廳,很快就有人去稟告,那比他快了一步的大夫很快入了後院。
齊寒章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他眼前。
看到他,謝臨溪輕皺了下眉頭,齊寒章抿了抿嘴,眼睛溜圓,一不明所以的模樣。
謝臨溪微垂眉頭,語氣同往常一樣不鹹不淡:「你是雲南王世子,若是身體有什麼不適,去宮裡請個御醫看就是。」
齊寒章臉上先是茫然,隨後是恍然,最後他臉上帶笑道:「我沒生病,你在門前碰到的那個大夫是請來給下人看病的。」
說到這裡,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這身份有些敏感,也不好請有名的大夫,只給他們請普通的。」
謝臨溪聽到這裡,垂眸嗯了聲。
齊寒章看著他,輕聲問:「你在擔心我?」
謝臨溪回道:「你是雲南王世子,若真病了,硬撐著不好。」
齊寒章樂了,他對謝臨溪也算是有兩分了解,知道這人能這麼說,已經把自己當朋友了。
兩人說完這話,便沉默下來。
謝臨溪有心做戲時,臉上的表情把控的會非常到位。
在齊寒章眼裡,他似乎有些心思,又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說,只好在那裡沉默著。
過了那麼一會兒,謝臨溪在心底估摸了下時間,他站起身道:「我天獄司有事,先回去了。」
齊寒章應了聲,神色平靜親自送他離開。
臨走時,謝臨溪回頭看了他一眼一語雙關道:「你若有什麼事,可以入宮告訴王爺,王爺他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很掛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