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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十二天之後,就是成團夜。
那一天,所有淘汰的選手都會回到決賽現場,和觀眾一樣見證大家的成團出道。
這天選管們負責幫助選手們錄製練習室版本的演出影片。
選管在正式開始之前舉著攝像機拍,看了看大家的臉色, 頗有點奇怪問他們:「怎麼你們今天狀態不怎麼樣的樣子?」
一個兩個精神狀態都有點糟糕的樣子,好幾個黑眼圈,好幾個腫泡眼。
有選手就回:「還不是你們,老喜歡搞些煽情玩意兒,我昨晚上熬夜才寫完那封信……」
他話頭一止, 舔舔嘴唇撓撓頭髮,沒說的是自己還掉了幾滴眼淚。
沒說是因為自己一老爺們還掉眼淚丟臉,但哭是因為感觸太深和不捨。
——自己是能出道還是不能?努力是白費了還是沒有?
基地裡關係那麼好的兄弟出去之後還能有聯絡嗎?
從與世隔絕的基地出去之後, 要如何重新融入到現實的社會裡面去?
本來從來很少意識到的現實問題,在昨天晚上,透過那封信一一展示出來,像是一把又一把爛頓的小刀紮在他們心頭。選手們會帶著怎樣的一種心情寫下對自己的祝福和期望,沒人知道。
想到這裡,選管手中的鏡頭轉移到穆凜臉上。視線一會兒看看鏡頭裡的他,又看看自己親眼看到的他。
穆凜被他的過度關注引得轉臉看過來。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漂亮極了,兇颯的逼人氣質隔著鏡頭都能殺人。
選管心想怪不得是能演恐怖片男主的男人。論氣勢確實是合適……
穆凜隨手把劉海捋起來,挑眉問:「怎麼了?」
選管愣了下才想起自己本來想問的問題,道:「你寫了什麼?」
其他選手應該會寫的,感覺都並不適用於穆凜。他這種性格很難讓人掌握到心思,總覺得他這樣可能,那樣也有可能。
「什麼都沒寫。」穆凜懶懶地勾著嘴角一笑。
選管也不意外,笑笑追問:「那你到時候別人念信的時候你幹嘛呢。」
「紙不能浪費啊,我折了顆心,」穆凜歪了歪腦袋,髮絲半遮住他精緻過頭的臉。他彎著眼睛笑,「到時候誰哭得最慘,就把我的心給誰。」
低迷的光線透過髮絲間隙落入他眼底。
他眼睛半眯,像是被什麼事兒勾起興趣。嘴角帶點痞勁兒意味深長的笑弧總讓人覺得他有點不懷好意。
「那到時候我哭是不是穆哥會給我?」
「哈哈哈哈哈我也會哭!哭得超大聲!」
選手們開始嬉皮笑臉地大聲起鬨,選管也忍不住笑出聲。
【我!!我會哭!哭得慘!!老公看看我!】
【草草草,決賽夜就是哭戲大比拼是嗎??】
【原來穆哥喜歡會哭的?】
【嗚嗚嗚是這樣嗎嗚嗚嗚】
【應該是吧咱也不知道嗚嗚嗚嗚】
【哈哈哈哈哈哈哈驚起哭聲一片】
大家嘮了會兒嗑之後,就進入了練習室版本的拍攝正題。
《海盜》的鼓點很有特色。先由三下重鼓開始,氣勢十足地把場面穩住,隨後紊亂無序的節奏像是暴雨天雨水墜落在海平面,被驚濤駭浪捲入浪花裡面。
全組輪c設定非常巧妙,killg part的齊舞效果絕佳,腳步有力、眼神颯爽發狠。
原本選管以為以他們剛剛的狀態,今天的表演應該不如何的。但是恰恰相反,節奏一出就被他們的氣勢嚇了一跳。
【!!!我原本以為每天看直播的我對他們的練習室版本一定沒啥感覺!】
【氣場全開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