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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雲很有分寸,打了個痛快後她擰著鼻青臉腫地人便去了派出所。
夜還沒深,秦山鎮的所長王所長還在辦公室處理公務,知道袁雲才第一天出去便逮到了一個犯人,立馬便震驚了。
他們這才是第一次去引蛇出洞就能抓到人,那是不是就是說在他們沒看到的地方,這類人比比皆是,王所長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順手拿著帽子便道了審訊室。
張天平坐在凳子上,對自己今夜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在回答完警察的最後一個問題後,張天平飛快地看了一眼袁雲,終於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像楊代雙那樣的好欺負。
張天平不後悔自己今夜的所作所為,他後悔的是自己喝蒙了一時間迷了心竅,要是時間能夠重來,他一定提前踩好點,物色好好欺負的女人後再行動。
王所長過來將審訊記錄拿起來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張天平?你家是不是住在正街一排十二號?」
秦山鎮只有條主街道,於是臨街的鋪面便叫正街,何夏他們後面一排的住戶便以二街三街來排名。
張天平看了王所長一眼,低下頭:「是。」
「那楊代雙是你什麼人?」也許這就是張天平的命運,王所長的妻子便是汪醫生,汪醫生接診了楊代雙的事兒她回家便跟王所長說了,王所長固然也十分氣憤,但這家暴屬於家務事,現在並沒有明文規定不許家暴,他就算知道了楊代雙的遭遇也沒有辦法將張天平繩之以法。再者汪醫生也要求王所長保密,畢竟對於當時的楊代雙來說,隱藏起來養好身體上的傷才是最正經的。
「是我妻子。」聽見楊代雙的名字,張天平恨得後槽牙都咬了起來,那句□□差點脫口而出,但他顧及這個地方,於是到嘴邊的話生生地被他嚥了下去:「警察同志,這個女人不守婦道,已經在一個星期之前就跟別的男人私奔了,你們幫我找到她了嗎?」
說到最後這個可能,張天平眼睛都亮了,他找不到楊代雙,但警察那麼厲害,他們肯定能找到啊。而楊代雙跟人跑了的這個結論則是張天平最近這幾天總結出來的,畢竟楊代雙一個女人不認字也沒見過什麼世面,跑出去這麼多天沒回孃家鎮上找遍了也沒見著人,那必定就是跟人跑了。
果然是個□□。張天平又恨了起來。若是楊代雙在他跟前,他恨不得生啖其肉。
王所長哼了一聲:「有人這幾天來報案,說楊代雙已經失蹤一個星期之久了,在這之前,她一直遭受你的家暴,在她失蹤的那一天,你還對她實施了暴力,而後人便不見了。我正準備去找你呢你就來了,那正好,這個案子咱們也一併查查。」
這個案自然是沒人報的,楊代雙的事情王所長也算是半個知情人,王所長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再找個罪責,將張天平暫時入獄的時間往後延長而已。
王所長的話說完,大家看著張天平的眼神都變得不對勁兒了。他們都是當過兵或者做過多年警察的,從王所長這幾句話來看,張天平的妻子在被他施暴後失蹤,而作為丈夫,張天平卻一點兒也不著急,反而又心思去跟蹤別的女人甚至想強女乾女性。這樣一看,張天平的妻子很可能是被他殺害了啊!
張天平不傻,聽出王所長話裡的意思,他整個人都愣住了:「警察同志,楊代雙失蹤的事情跟我真沒關係啊。」
然而他的哀嚎已經沒人想聽了,兩名男性警察十分粗暴地將張天平關押了起來。
王所長下班回到家,他愛人汪主任已經吃了飯,正坐在書桌面前看書,王所長將外衣脫掉,去門後倒水洗臉:「老汪,你上回跟我說過的那個被虐待的女孩子你還記得嗎?」
汪醫生將眼睛從書上挪開:「記得啊,怎麼了?她被她丈夫抓回去了嗎?」汪醫生十分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