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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是見到莊臣了?”
“見到了。那小子還上臺發言呢,把滿堂賓客逗得哈哈大笑,別提多拉風了。”
“聽這口氣,似乎對人家有好評?”
“哼,還好評?你知道不知道偷拍我照片發給媒體的人是誰?”
“誰?”
“他未婚妻。”
“不是吧?莊臣有未婚妻?”
“是真有,叫墨菲。上次我不是說過了嗎,就是她打翻奶茶弄溼我衣服,所以才有了那套賠罪的高階內衣。”
“墨菲?”
“嗯,對。很張狂的一個人,等有機會我非教訓教訓她不可。”頌妝一提到墨菲就恨不得修理她一頓。
“我聽同事說,她是富家公主,父親在莊氏有股份,好像還是第二大股東,還經營著多家酒店,皇都酒店就是其中一家。”只要是八卦類的東西,似乎就沒有白秋不知道的。
新經濟時代下的財富聯姻不是什麼新鮮事,但莊臣似乎對這樁婚事大感不快,即使表面上看他是個對什麼事都不在乎的人。頌妝忽然有點明白莊臣的心理,腦子裡閃過在醫院的所見所聞,說:“白秋,你最近要多注意一下。CS傳得很厲害。”
“知道了。”白秋點頭道:“你今天見到子西學長沒?他是招標方負責人,肯定會去的。”
頌妝猶豫了一會兒,說了實話:“他的秘書感染CS,他被隔離觀察了。”
“什麼?”
“他同事說的。”
“在哪家醫院?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他?”
“愛林醫院,我已經去過了。你別去了,病例很多,醫院可能會杜絕探視。總之,現在起,你上下班要記得戴口罩,少出入公共場所。”頌妝像個老媽子一樣嘮叨著。
白秋猜測著頌妝與於子西複合的可能性,基本沒有聽進去。萬一子西學長感染上CS……白秋打了個寒顫。
頌妝撥通方亦傑電話請了半天假。
“你請假做什麼?”
“有點事。早點睡,我去洗澡!”頌妝把包拎進房間,取了衣物走進洗手間。
溫熱的水從頭淋到腳,似乎過去那些動人心絃的情懷都已復甦。子西,你要加油!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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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接機,頌妝做完自我介紹,二老都愣了。他們聽兒子提過許多關於頌妝的事情,要不是因為斐然,肯定會贊同兒子的想法。頌妝招了計程車送二老去皇都酒店,途中盡力安撫。
二老向頌妝提起一些舊事。當時,斐然病情突然惡化,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雙方父母年事已高,無法遠涉重洋照顧斐然,商量一番後鐵了心要求於子西陪斐然前去英國。於子西不肯。雙方父母不得已,跪在於子西面前逼其就範。天下間,從來都是子女跪父母,哪有父母跪子女的?於子西不得不妥協,從此與頌妝斷了聯絡。
靜敏曾經說子西離開是有苦衷,頌妝不肯相信,直到聽二老舊事重提,才恍然明白他一直都不曾負自己。
“我們希望他和斐然結婚,他一直不願點頭。說到底,是我們對不住你,與他無關。請你千萬不要責怪他。”兩二老握住頌妝的手,淚光閃爍:“這些年,除了偶爾報平安,他總不願與我們多接觸。他是在責怪我們逼他離開你!但,我們當時的確不能眼睜睜地看斐然……”
頌妝抹了抹臉上的淚。如果換她遭遇這樣的情形,她也一定會做出和他一樣的選擇。可笑那個時候,她還說他不是好兄長。
“你能原諒子西嗎?不管怎麼樣,整個事情不是他的錯。”於母眼淚縱橫。
“我不會責怪他的。他有他的立場。”
車很快到了皇都酒店,頌妝將行李存到預定好的房間,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