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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將跪著的雲緗緗打量一番,方道:「果真是有幾分姿色。」
雲緗緗又低下頭去,緘默不語。
「本宮問你,公子他先天有疾,不近女子,他既讓你做他的通房,你二人……可有行房中之事?」
雲緗緗心下嘀咕,她就曉得會問這類問題,只是不知道可以這樣直白,嘴上卻道:「回娘娘,小雲承蒙公子照拂,雖為通房,但與竹園其他侍女無異。」
「如此……」王后沉吟片刻,「既是通房,又是公子頭一個準進後院的丫頭,你該盡心服侍公子才是。」
「是,奴婢記下了。」
「你若日後能……進得公子帳內近身服侍,只要你有這本事,本宮必抬你做竹園的側夫人。」
聞得此言,雲緗緗一驚,望向王后,而一旁的婉歌也訝然:「姨母,您說的可是真的?」
姨母?感情這神院的婉歌,與公子是表兄妹?
「早年本宮無法生養,去求神明,方得顯靈生出存章,誰料又先天有疾,他那個病,一直以來便是本宮的心結所在,堂堂一國公子,不能碰女子,那還怎麼為王室綿延後嗣?她若是有那個本事,升她做個側夫人又何妨?」
真是沒想到,原來王后找她,竟然是因著這麼個因由:「娘娘,服侍公子,是奴婢分內之事,豈敢有其他奢想。」
「嗯,進退還算有度,是個好孩子。你起來吧。」
雲緗緗謝了恩,站起來。
又聽得誰喚了一聲「母后」,便有人自門外走進來。
是公子。
「兒臣拜見母后。」姬存章行禮。
王后見著自己的兒子,露出慈笑:「吾兒見過父王了?」
「已經見過了。」
「咦?存章,你脖子上那紅痕是怎麼回事?」王后盯著他的脖子,奇道。
姬存章身手摸了摸:「回母后,興許是蚊蟲叮咬,兒臣手癢撓的。」
雲緗緗亦側頭瞅了瞅,公子脖間的紅痕……記得在合歡夢時,她倒是掐過相同的位置。
王后幾不可查地看了看雲緗緗,然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好了,你們倆,下去吧。」
雲緗緗跪地拜別,姬存章行禮告辭。等他們兩個正要轉身走時,乎聽王后又喊:「小雲,記住我方才的話,你若做到,本宮便為你做主。」
雲緗緗尷尬一笑,行禮稱是。
等出了宮,上得馬車,姬存章才問:「王后要為你做什麼主?」
雲緗緗道:「王后說,如果我能進你帳中服侍,便抬我做你側夫人。」
姬存章一愣。
雲緗緗卻湊近戲笑道:「公子,何不今夜小雲就進帳服侍?」
「不必,本公子雖知你擅長此事,但本公子並不擅長。」
一句話嗆得雲緗緗沒得話說:「公子,您真會聊天。」
馬車內兩人沉默半晌後,又聽姬存道:「過兩日,我要去萊國。」
雲緗緗想了想:「方才國君招你去,可是說此事?」
「嗯,說萊國來了國書,請求我國幫助治水,我也曾研究過,他們那段江,按理說本不該年年發難,想必是有什麼其他情況。」說完,歇了一歇又問,「你可願同往?」
她忙答:「願意願意。」她必須去,因為她記得,命簿上寫的,他去萊國這一遭,會遇見他那位命定的夫人!
她可不得去盯著麼!關鍵時候,還得搞搞小破壞。別說還挺好奇長什麼樣的。
兩天後,雲緗緗隨同公子一道出發,不過,身邊還帶著另一個人,就是上一回在春香樓抓住的那個男子,那個萊國刺客。
並且,竟沒將他綁著,尋空雲緗緗問姬存章才得知,他其實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