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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靈犀聽完連城的話卻更顯得沮喪:「我不知道師姐你對此一直耿耿於懷。」
「誰說我耿耿於懷的,無非是你提起我才順著你說而已,如果沒有你,我一直不當回事。」
「一直作為替身,被人忽視,怎麼可能不當回事。」
連城聳肩:「一輩子受的委屈多的去,要是件件都在心裡記得一清二楚,那我現在估計心力交瘁而死,怎麼會給你做出這麼好吃的面。」她將面推到靈犀面前:「快吃,我辛辛苦苦做的,知道你喜歡吃辣還特意放了兩勺辣椒。」
「師姐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辣?」
「你什麼我不知道。」
潔白的麵條上碼著潔白的蟹肉,嫩黃的筍絲,辣子鮮紅更添幾分誘人姿色,更別提濃鬱的湯汁聞上去便讓人食指大動。靈犀絕食好幾天餓的飢腸轆轆,吃了幾口便連聲稱讚。
邊讚美邊說:「師姐什麼時候做飯的?」
「去魔界之後,那裡的東西這不是人吃的。」連城含糊其辭答。
「哦,是為瑾淵魔君學的。」靈犀說的十分肯定。
連城覺得好笑:「這話從何說起?」
「因為師姐對魔君很不一般,魔君也是。」靈犀眼睛轉了轉,挪到連城身邊一臉好奇地問:「師姐之所以幾次三番推辭不與我們回廣明門,是不是與瑾淵魔君有關?」
「誰教的你這麼喜歡打聽別人私事。」連城推開窗戶:「靈犀你看,一生我們遇見的人多如繁星,剎那相逢,轉瞬離開,不一定會每個都在你生命留下印記。」
靈犀似懂非懂回答:「遇見的人多如繁星,可是總有那麼明亮似皓月,陰晴月缺,不離不棄。」
初一到十五,星星繁稀明滅,月亮卻從不會消失,陰雲密佈也會躲在烏雲後面,等待清風吹過,再現光明。就像短暫的悲傷之後,還是會變得歡悅。
而瑾淵,不過是一個紙片人,將他視作自己生命中的明月,連城無法想像。
她揉揉靈犀的臉:「我傷口疼,回去休息,你把面都吃了,敢留下你就對不起我。」
皮糙肉厚的靈犀自然不會怕連城語言上的威脅,但是讓她愧疚遠比讓她疼痛更有用。
果真,靈犀乖乖道:「知道了師姐。」
雖然剛才是隨意找藉口,但回房之後連城才覺得傷口有些疼痛,瑾淵把東西收拾的乾淨,連藥都沒給她留下,無奈連城只好用法術先壓制。
可還是治標不治本,連城開始猜想自己癒合傷口的可能。雖說醫者不自醫,但是她到底不能一直摸魚,與其到時候出岔子,還不如先拿自己試試。
鏡子裡面的姑娘容貌秀麗,額間傷疤卻著實礙眼,連城根據自己從書上學的皮毛開始施法試圖癒合此處傷口。
真難為原書中那麼強大的一個醫修現在竟然糾結於怎麼治這個小瘡疤,連城覺得原身知道後估計要被氣死。
不過好歹有基礎在,好一陣折騰後傷口開始癒合,最後完全消失不見,額間面板完好無損,彷彿根本沒有傷疤一樣。
「看不出我還挺有潛力的。」看著鏡中的自己連城幾乎要高興地蹦起來,正好門外有人敲門,沒有多想便說:「請進。」
是瑾淵,他手上拿著一個精緻的匣子,正準備和連城說什麼看見她之後卻問:「你頭上的傷怎麼好了?」
「我自己治的,厲害吧。」連城向瑾淵邀功。
「嗯。」瑾淵將匣子藏在身後點頭。
但連城眼尖早就看見了:「你藏什麼東西。」
「沒什麼。」瑾淵睜眼說瞎話。
「明明就有,都給我拿過來了還藏什麼,給我看看。」連城開始搶。
瑾淵自然不會給她搶到,退後一步將匣子藏得嚴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