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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他身後抱著一隻兇獸而不知的那位。
凌瑜看看嬉皮笑臉的連城,又看看懵懂無知的靈犀,無奈嘆氣,滿眼都是對這兩個不聽話小丫頭的無能為力。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凌瑜和靈犀,瑾淵卻握住她背在身後的手,輕柔地撫摸,輕柔到連城汗毛倒豎:「您老有何貴幹?」
瑾淵問她:「很疼嗎?」
這廢話只想讓連城翻個白眼,不過她還是說:「不疼,一點都不疼。」
「說實話。」
「我說不疼你信嗎?」
「不信。」
「那不得了。」連城收回手:「疼也疼過了,再說這些也沒什麼用,不過用幾道疤換你一條命還是挺划算的買賣。」
見瑾淵還是一臉鬱卒,連城拍他的肩:「你沒必要做出這幅表情覺得虧欠我許多,我說過,我能活下來也是有你的功勞,而且我們現在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所以你還不如加油努力,變強大點,才不算辜負我。」
連城說完蹦蹦噠噠往前走,前面熱鬧的景象吸引著她,卻聽見瑾淵在後面自言自語:「如果我不行呢?」
連城駐足,回首,給瑾淵一個大大的笑容:「你一定行。」
有她這個親媽做保證,還有什麼不行的。
可是親媽現在卻無法告知瑾淵為何初七變初八這個問題。
瑾淵信誓旦旦說:「我不會記錯日子。」
「我當初還說我不會記錯路程呢。」
結果被那個黑衣人打臉,還真是五十里而不是五百里。
連城說:「或許千里符太快,我們把時間跑過去了。」
「你要諷刺我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
連城頓時啞言,她抖機靈本想開心開心,卻無意識撞到魔君大人無法畫符這樁心事,罪過罪過。
連城又說:「哎呀,這個不是重點,無所謂,不要緊皺著眉頭,不好看。」
聞言瑾淵立馬眉眼舒展開來。
魔君自然是坐在首位,對面是凌瑜和靈犀,仙界之首。其下便是殷雪衣,穿雲樓屬於仙界第二大門派。再往下連城看不大真切,宴席前前後後,連綿不絕,可見巫咸國國威不減。
良辰吉時將至,巫咸國主高坐主位,周邊傳來陣陣鼓聲,人群漸漸安靜下來。天邊飛來五色彩雀,口擷花瓣,花雨紛紛落下,鋪滿地面。地上是一片喜慶之色,天邊是滿天彩霞,天與地相輝映,美不勝收。
彩鼓聲止,鑼聲響,隨著禮官一聲高喝,一部分彩雀散開,眾人舉目望去,只見雀兒搭成橋樑,帶著一對璧人向賓客走來。
男子高大英俊,紅袍加身,頭帶金冠,稜角分明的臉上滿是喜色。他手中牽著紅綢,紅綢另一端便是他的新娘。新娘帶著蓋頭,看不出容貌,但一舉一動猶見氣質不凡。
新人踩著鵲橋走到巫咸國主面前,巫咸國主喜不勝收。瑾淵卻面露疑惑。
連城低聲問他:「怎麼了?」
「那個駙馬似乎有些眼熟。」
「可能是有過一面之緣,等回頭問問他叫什麼名字。」
兩人說話間,新人已經準備行禮。值得一提的是,即便巫咸國有種種不同,但還是人族,遵循最傳統的禮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變故就是發生在三拜的時候。
禮官唱喝:「夫妻對拜。」
駙馬與公主轉身彎腰準備行禮,正當起身時公主卻一掌打在駙馬心口。駙馬雖為男子,但此刻也是猝不及防,生生退了好幾步。
公主動作很快,而且太過突然,眾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正在此時她卻突然掀起蓋頭,山水畫一般溫柔的眉眼布滿殺意。她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把匕首,直直向國主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