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頁(第1/2 頁)
胥夜把酒瓶放在高腳凳旁邊的桌子上,一隻腳踩在高腳凳的凳沿上,他微微低著頭,語氣平淡卻又充滿威脅的問道:「聽說,照片是你拍的?」
那夾克衫男子把頭扭到一邊,看都沒看胥夜一眼。
胥夜朝他身邊的黑衣男子點點頭,那幾個黑衣人就駕著夾克衫男子,那夾克衫男子算的上是個硬貨,直擊腹部的幾拳下去他也只是悶聲忍耐。
胥夜抓起他的頭髮:「我可不像阿笠那樣有耐心又有愛心,你最好快點。」
他的臉離那夾克衫男子很近,臉上的神色鋒利如刀刃。
那夾克衫男子冷哼一聲,沒說話。
胥夜嫌棄地放開了眼前的人,只是冷冷地站在那裡:「哪隻手拍的?」
「不說?」
那夾克男子感受到眼前身影慢慢靠近帶來的壓迫,他抬頭,眼前的人已經轉過身來,抓起他的手,面色如剛從煉獄裡爬出來的修羅一樣,他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在他耳邊浮現:「那個人有沒有告訴過你,做這種事情的後果。」
說罷,胥夜一用力,那酒瓶撞擊在牆上,碎了滿地的玻璃渣,渣碎裡搖搖晃晃地倒映出人影。
胥夜撿起瓶子的半身殘骸,「儲存卡在哪?」
說話間那碎的只剩下一個瓶口的瓶身已經不經意間劃到了那夾克男臉上,胥夜手上的力道很穩,不輕不重就連劃出的血痕都很均勻。
那男子哪真見過這副流血的場景,他沒了剛剛那份硬氣,下意識地後退躲去。
黑衣男子哪讓他往後,用力鉗制著他。
場面一頓詭異,那夾克衫男子分明不能動彈,卻像一隻蛆一樣在地上扭打,蜷縮在一起。
胥夜手上的玻璃碎渣淌著血,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覺得我不敢動他,還是我不敢動你?」
夾克衫男子縮在地上,他原先覺得背後的主謀家大業大又有權有勢,怎麼說也不會讓他真見血,就像那位主說的一樣,頂多就是被打幾拳,熬過去就好了。
如今真見到這位爺,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夾克衫男子哪還能抗住,在地上嗷嗷直叫:「我給……我給……在我襪子裡。」
黑衣男子上前脫下他的襪子,果然見到了儲存卡。
何笠在外面抽菸,見胥夜出來了,眉頭一緊連忙往裡面看。
那夾克男子像一座死/屍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何笠:「問出來了?」
胥夜不知道從哪找了個袋子,包著儲存卡在何笠面前晃了晃。
何笠看向那人:「他怎麼處理?」
胥夜:「送去醫院吧,記得提醒他最好乖乖養病,別忘了還欠我一隻手。」
何笠看向那男人的臉,不忍多看,心頭顫了顫:「夜哥,下手夠狠的。」
他轉過身子又說:「改明我跟白妹妹說說,替你向她討個好,你可是為她們兄妹倆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胥夜拿出煙,抵在何笠的煙上,深吸一口,那煙芯就被引燃了,他漫不經心地開了口:「還是別了,這些事,她知道多了對她沒什麼好處。」
-------------------------------------
白兀雪接到白言冰電話的時候,才知道白言冰公司裡那個叫做阿凡的攝影師,就是那天的偷拍者。
她急急忙忙要往回趕跟這個阿凡算帳,白言冰卻說那個叫阿凡的在外面欠了錢,被仇家弄的面目全非,也算是有了報應,還把儲存卡的影片給他寄了回來。
白兀雪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一個冒死偷拍的人又怎麼會良心發現地把儲存卡都還給他們。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算是正真地有了個著落,經過上次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