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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啊郝醫生。」
那個男生已經換上了白大褂,溫潤地笑了笑:「不客氣。他腸胃沒有什麼問題,不過——」
白兀雪一聽眉色一緊,「不過什麼?」
「他後肢應該是之前有很嚴重的脫臼過,雖然已經接上,了但是由於接上的骨頭發生了位置偏移,擠壓到了神經和血管,長此以往血管被壓迫可能會引發併發症。」
脫臼?
白兀雪看看一臉愜意的點點,心裡頭有些迷茫,胥夜從來沒有說過點點有脫臼過啊。
郝川看著白兀雪略顯擔心的樣子,安慰她道:「您也不用過分擔心,目前來看只是有輕微壓迫,骨骼有記憶,會向正確的方向生長的,注意來複查就可以。」
白兀雪舒了一口氣,點點頭:「恩我一定帶它來複查。」
他的眼神停留在白兀雪白皙的臉龐上,她睫毛如鴉羽,眉目如黛墨,禮貌的笑容掛在臉上,淡淡的唇色像紅茶混了奶。
「這是我的名片。」郝川把自己的名片雙手遞上,又藏了私心說道,「小姐可以留個聯絡方式嗎,如果點點有什麼問題隨時找我溝通。」
「好的。」白兀雪走的急沒帶那個有自己名片的包,隨手報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以後還要多麻煩郝醫生了,我姓白,叫白兀雪。」
白兀雪,郝川在心中默唸了一邊,「是個很好聽的名字呢。」
白兀雪禮貌笑笑。
緊挨著寵物診所的一邊是一家寵物店,何笠正興致昂揚地從寵物店買了只荷蘭鼠想要送給唐明明,一出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狗頭。
點點歪著個腦袋流著哈喇子從櫥窗裡探出個腦袋跟何笠打招呼。
何笠:「我去,點點你怎麼在寵物醫院,你被誰綁架了嗎?」
點點跟何笠隔著個玻璃窗瘋狂打招呼。
「不對呀,胥夜說這段時間你在白兀雪家呀。」
何笠四下看看,果然在診所大廳看到了和白兀雪說話的郝川。
何笠眼尖,一臉就看出郝川臉上對白兀雪的欣賞和愛慕。
他趕緊拿出手機,從他這個角度拍了一張照片,照片裡完美地露出了蠢嗨的點點,一臉我要追求她的表情的郝川和低頭淺笑的白兀雪。
他利利索索的發給了胥夜。
又跟上一句:「夜哥,你再不回來,你老婆你兒子都要變成別人的了。」
胥夜收到這條訊息的時候,正在和一個國外的投資人吃飯。
他和對方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兩人愉快地簽了合同,對方還熱情地邀請他共進晚餐。
胥夜一手託著紅酒杯,另一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放大何笠發來的照片,愣了愣,笑著抱歉地跟投資人說,有事要先行離開。
老外不瞭解中國人的有事,追問著是什麼事。
胥夜拂拂手,笑了笑:「後院起火,趕去滅火。」
胥夜改了機票當天就回過了,馮成哭著看著後面還有兩天的行程,叫苦不迭。
「胥總,後面還有兩天的行程,您這……」
「後面的會議,你代替我去吧。」
馮成只能說是,頂著壓力上了。
胥夜回到了通城,剛好是清晨五點多,他沒有回家,徑直向白兀雪的住處開去。
白兀雪還在睡夢中就聽到有人敲門,她睜眼看了看門口,點點正激動的扒拉著門,嘴裡嗚嗚嗚的。
白兀雪頭疼:「點點,你是狗,別老跟狼一樣一天天的瞎嚎。」
「誰啊,大清早的。」白兀雪罵罵咧咧地走到門口。
外面傳來一個穩重熟悉的聲音:「是我,白兀雪,開門。」
白兀雪一聽是胥夜的聲音,趕緊堵著貓眼往外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