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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鬢豬的聲波猛然吼出,震得鍾清雨吐出一口血。鬢豬猛甩後背,她拽著劍,翻轉身,輕巧落地。
她捂住胸口,氣血翻湧,看來鬢豬的氣波不僅僅是物理攻擊。
只見那鬢豬猛然啃噬回血草,一片狼藉。可平時應該瞬間長出的獠牙和止住的傷口卻一反常態。
鍾清雨避開,臉上帶著笑意,「蠢貨,s級精神力造成的傷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治好的。」
說完,她又與鬢豬纏鬥起來。
因著地形緣故,這次戰鬥比風狼那次難了不少,但鍾清雨打消耗戰,將鬢豬生生耗死。
最後一劍,趁鬢豬白光耗盡,鍾清雨滑跪向前,一劍刺穿鬢豬的咽喉。血噴如注,鍾清雨抹掉劈頭蓋臉的血跡,脫力躺在草地上,望著藍天,心中無比的暢快。
「喂,快來收集,賣錢去」,她朝天空舉起雙手,帶笑地喊著。雖然很短,但沒想到自己練出凌空踏步。這招式是她以前一直在學,卻怎麼也沒學會的一招。
現在看來,她還是挺有天賦的。
「哼,看在獠牙和回血草的份上,和紫色藥膏抵消」,車玉幫她塗著藥,有點心疼,又有點驕傲。和鬢豬戰鬥的她,渾身閃閃發光,帶著自信與榮耀,與他印象中柔弱可憐的oga完全不一樣。
「鬢豬的幼崽怎麼辦?」車玉從洞穴中拿出兩隻哼哼唧唧的小豬崽子。
鍾清雨咂咂嘴,「聽說小豬的肉是最好吃了,交給你烹飪了。」
「額」,見車玉一瞬間怔愣,鍾清雨留著口水,「怎麼了?」
「沒什麼,10萬塊烹飪費」,他笑著說出口,燦爛無比。車玉只是以為,她會可憐兩隻幼崽,讓它們活下去。可她,和他想像的又不一樣,不是那種迂腐的善良。
「財迷!」鍾清雨吐槽著,拿手捂住眼睛,忍不住笑出聲,「我今天心情好,給你20萬。但要是不好吃,我不僅不給,反而還要倒扣10萬!」
「好」,兩人相視而笑。
兩人一人打怪,一人烹飪,日子在打怪和美食中過得很快。
「誒」,見著眼前的猴子跳起舞蹈,鍾清雨好奇,「難不成還有森林派對?」
她聳一聳鼻子,濃鬱的酒香勾起她的酒蟲,這兩年她拼命抑制酒癮。可此番心裡一解開,那酒蟲便在肚子裡翻江倒海,口水直流。
「那是酒酒果」,車玉見多識廣,「樹上的果子掉到地上,因為這裡枯葉很多、溫度較高,果子就在地上發酵成酒。那些猴子也是因為喝了酒才醉的。」
這個果實是一些地方特有的,難怪鍾清雨沒聽過。她萬分激動地闖入,那些猴子便歪扭著身軀逃散開。偏偏醉了,東倒西歪的,像是跳著舞離開。
酒酒果成酒紅色狀,鍾清雨輕手輕腳地捧起,酒酒果便和果凍一般彈啊彈的。她輕咬一口,那外皮堅韌,可被咬開後,那果肉便如水般流進嘴裡,一吸,如同喝飲料。
尤其是這酒酒果經過發酵,一股酒味,又帶著果香的特殊味道,十分好喝。
這些天只喝水的鐘清雨嘴巴早就淡出鳥來了,再加上好久沒喝過的酒,她連忙招車玉過來一起,便一心撲在酒酒果上。
她發現不同的果子發酵程度不一樣,口感也不一樣,有酒味重的,有果汁味重的,每吃一個如同開獎般讓人驚喜。
鍾清雨催著車玉拿出烤肉,微焦的羚羊肉,撒上辣椒孜然,配合著酒酒果,簡直人生一大美事。
她靠著樹,一手果子一手肉,享受著人生。
「少喝點,別喝醉了」,車玉用紙擦著她的嘴巴。
鍾清雨樂呵呵一笑,「別擔心,我千杯不醉!」
這幾天高強度的比拼,時不時的見血,現在靠在樹下的悠閒簡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