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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番話說的言之鑿鑿,不過是想篡位。
只是,如今祭祀殿被他安排的人堵得水洩不通,其他人也沒餘地反抗。
倒是比幹這時候站出來:「新王如何就喪了?連診斷都未曾,就判斷新王隨神明而去,烏棄大祭司,你安的何心?」比干一向是忠君坦率的人。
烏棄這時候反而不怕了,他下的毒自然知道厲害:「既然少師要求診斷,沒有不從之理。」諸人看他如此淡然,也料到帝辛凶多吉少。
很快就有人上前給新王看病,蘇書死死抱著子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將他摟住,不願意別人去碰。那人見王后如此,為難的看眼烏棄。
蘇書望著眾人,神色慘白:「人都沒氣了,還看什麼看!」
諸人見她如此,也料到凶多吉少,看病的在烏棄眼色中退下。
蘇書心中卻咯噔一聲,心驟然狂跳。
她以為子受出事了,本來想著讓人看看也沒什麼,可方才她想把懷中人讓出去時,溫熱的大掌捏了捏她。
行吧,她算看清了,子受是演戲呢,害她瞎哭一通。
【我沒看錯的話,剛才殿下摟了主播的腰】
【隔近看,他睫毛還動了下呢】
【怎麼瞧都是詐死啊】
【噓!看破別說破嘛】
【殿下若死了,歷史就變了,擺明瞭死不了嘛】
蘇書忍著笑,硬生生讓自己顯得悲痛萬分,連哭腔都真心實意。
這時候,西伯候姬昌竟然站了出來:「不知在大祭司眼裡,誰為神靈擇的明主?」
鬼方族長恰在此時跳出來,大義凜然道:「亞相為新王長兄,又素來德才兼備,堪為明主!」諸人這才看明白,原來大祭司背後的倚仗竟然是亞相和鬼方。
那些包圍祭祀殿計程車兵,大概就是鬼方的人。
子受是唯一的嫡子,如今嫡子沒了,立長子怎麼看都合情合理,何況亞相之名素來極好。
子啟沒有急著出去說什麼,他還在觀望,今日的計劃,烏棄並沒有告訴他,所以發生的一連串變故他還有些懵,從前他一直執著那個位子是因為父王的寵溺眾臣的讚賞再加上長子身份,讓他覺得一切都是合理的。而如今,他習慣了子受的吩咐,習慣處理他交代給他的瑣事,一時間有些怔然。
他不能否認,子受是個有頭腦的君王,他在位不過一年,商軍肉眼可見的更強大,唯一的缺點就是不敬神靈。
而今,子受突然死了,王位輕而易舉落到他的頭上,他竟然覺得好不真實。
「誰說孤死了?」
眾人一看,這才看見那個原本該死了的人此時竟然從蘇書的懷裡爬起來,他摟著蘇書的腰滿眼都是失而復得的複雜,小聲喃喃:「小奴隸,這次你可逃不掉了。」
他想知道她為什麼沒死,想知道她怎麼變成隗羋,想知道她是不是傳說中的神明。
只有神明才會死而復生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不是嗎?總而言之,他家小奴隸肯定不會是妖魔鬼怪。
這濾鏡怕是有一座城那麼厚。
也就是眾人怔愣的這一秒,再回首,看到那些原本圍著他們計程車兵竟然一湧而上將鬼方族長祭司烏棄等人團團困住。
真真是一波三折啊!
鬼方族長不敢置信:「放肆!本族長才是你們的主子,你們竟然……」
「該放肆的是你!」士兵中走出來一個比族長年輕的中年男人,他中等身材樣貌平平,卻比鬼方族長更有威嚴:「兄長給我兵權之日可有想過今天?」
「你!你你你!!」鬼方族長手指著他,氣的渾身發抖,罵道:「你個叛徒!」
男人笑了笑:「叛徒罵誰呢?我不過是忠於吾王,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