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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斗早前強奸女孩留存影片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他常常在酒後跟人炫耀。他這些年沒少仗著霍璋當靠山作威作福,結下了不少仇家,因此面前這人問起影片的時候他一時找不到具體懷疑物件,可當他提起小東山時,他呼吸瞬間停滯,下意識問道:「你是誰?」
他剛說完,那股嗆水窒息支配的恐懼捲土重來,他瑟縮了一下,說:「我不知道,這個我真不知道,小東山一直是烏玉媚的地盤,霍璋才剛接手不久還什麼都沒查出來,我除了知道它在纏山,其他的一概不知。」
江易沒吭聲,孫玉鬥頭皮發麻,生怕再受水刑,語無倫次說:「霍璋也懷疑小東山有古怪,明明每年都是負盈利,烏玉媚卻一直不肯放手,可她藏得太嚴實了,霍璋查了這些年還是一無所獲。四年前我、老何還有丁晨凱從松川來西河提貨,丁晨凱就因為誤打誤撞進了小東山的研發樓,被三房的人尋了個由頭弄死了,那天我在現場親眼見的……」
孫玉斗說丁晨凱死的當天江易也在現場,他當然記得,他這輩子都不會忘,那晚的驚雷、雨水,還有廠房內的血跡斑駁。
那晚孫玉斗和三房的人站在一塊,指間夾著根紙菸卷笑著看熱鬧。
他置身事外,彷彿在蓄意推波助瀾:「你們儘管動手,這事兒霍璋不管,丁晨凱偷了東西,打死也活該。」
……
見江易不說話,孫玉斗繼續說:「想知道小東山裡的古怪你得去找三房的人,再次綁於水生的人來問,三房和於水生蛇鼠一窩,不知道滾一張床上睡了多少年,他肯定知道,說不準小東山的一切就是他在背後搗鬼。」
冰冷的機械聲再次響起:「第三個問題。」
「——霍璋從於水生手裡截走禮的是什麼?」
孫玉斗表情一窒,想到了什麼,他嘴角古怪地僵硬著:「是一顆腎,一顆於水生找來給老爺子做移植的腎。」
江易靜了靜,旋即問:「最後一個問題。」
他蹲下身,將孫玉斗翻了個面,束縛在背後的雙手朝上:「密碼是哪根指頭?」
孫玉斗全身僵直,咬著牙,一字一句說:「你不能這樣……」
江易從工具袋裡掏出一把鄉下果園子修建樹枝用的果樹剪刀,尖銳的刀刃在他攥緊成拳的手指上劃過:「拇指?食指?不說?」
他鉗開男人的手指,粗厚的剪刀插進去,一刀按下去,鉸斷了他右手的尾指。
孫玉斗驀地發出哀嚎,江易將他揪起來丟進水缸,他張開的嘴裡頓時湧入液體,慘叫的聲音消寂。直到他一動不動了,江易才鬆開手,孫玉斗軟趴趴躺在地上,江易又捏著剪刀的把手,張開剪斷了他的左手尾指。
孫玉斗生生疼醒,可他不敢再叫,蜷縮在地上發抖。
「我不介意拿你十根指頭一一去試,等我拿到影片,多出來的指頭就送去餵狗。」
孫玉鬥嘴唇直顫,聲音細弱蚊鳴:「左手食指……」
他話音剛落,一棍子照頭打下來,他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趙雲今昨夜沒睡好,失眠加落枕,早晨起來時精神倦怠,黑眼圈也冒了出來。
她原本想多睡一會,可想起花店還要開門迎客,不能賴床。
她頂著蓬鬆的頭髮洗漱化妝,洗漱後又回臥室選了條墨綠色的吊帶長裙換上。
樓下大門聲響,她知道是江易來了,這房子的鑰匙除了江易就只有霍璋有,可霍璋是不會來的,他自那年車禍後性子變得多疑,從不在不熟悉的地方待上過久,也不準有人和他一起過夜,只有他叫趙雲今過去,沒有他上門一說。
趙雲今赤腳下樓時,一碗打包好的粥放在客廳的茶几上,江易坐在沙發上沉思,他回頭,看見趙雲今。
女人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