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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姑娘在掙扎,可裴行端的胳膊似鐵圈,紋絲不動。
裴行端貪婪地嗅著桑渴的發尖,他半耷下眼,喚她「夫人」,他像是叫不夠似的。
「夫人行行好。」
「幫我一個忙。」語氣聽上去巴巴的,像是搖乞擺尾的哈巴狗。
從他這個角度自上而下看著桑渴,女孩子儼然已經從剛才撞到書架的慌亂中回過神了。
桑渴咬唇,不願意聽他的流氓話,還想掙扎,但是裴行端忽然就妥協般地緩下聲,他眸色深沉似海,抿唇看著她說:「夫人幫我,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兩人靠的太近,氣氛黏膩,桑渴努力的想撇開自己,清淨出局但是徒勞。
這話聽起來屬實有誘惑力。
察覺身下掙扎力道的消減,裴行端驀然勾起唇,在桑渴的耳畔深呼吸一口,苦笑說:「夫人真聽話,一會不管來誰,問你什麼,都別開口,別開口就好。」
他忽然就不叫她桑渴了,改為叫夫人。
桑渴想不明白,也懶得跟他較真,反正沒有用,都是徒勞。
語畢,像是要印證裴行端的話似的,外面傳忽然來車輪急剎的聲響。
裴行端像是有些疲累,交代完皺眉深吸氣,將臉埋進桑渴柔軟的頸邊。
痴迷地輕嗅了兩下,就差咬上去了。
透過書店的玻璃門,一輛黑長轎車在路口急剎,下來好幾個神色焦急的小狗腿子。
跟以往每天經過的路人不同,他們步伐明顯焦急,像是在找什麼人。
這夥人從下了肆京機場開始,就在找尋他們離家出走的祖宗,這已經是第二回 了。
從南繞到北,得知祖宗在這塊區域出現過,就馬不停蹄地過來了,一直追到現在。
桑渴還茫然不知裴行端所說的幫忙是什麼意思,不料他突然就在她身前躬下身,抱住她的腿。
這個位置正好在收錢臺的後方,地方還挺曠,他躬下之後整個人剛好被櫃檯遮擋住。
腳邊四散掉落的書籍恰好也充當起了攪弄視線的障礙物,除了——
他此刻緊緊貼著的,是桑渴的大腿。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緊身的棉褲,包裹著她筆直纖細的小腿,上邊兒是工作服,中規中矩的白色拉鏈外套。
黑頭髮低馬尾,小臉膚色冷白,種種外因將她整個人襯得越發小又纖柔。
裴行端就躬在她身子下邊,看著她,對她笑。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兩名男子。
桑渴的腿被裴行端抱著,她被禁錮住動不了,聽見動靜抬起頭,神情有些僵硬地看著他們。
裴行端在下邊,像狗一樣攀著她的腿,嗅著桑渴身上的味道,感受她身體由軟變僵直的過程。
頭戴針織帽的朝店裡面看了好幾眼,注意到邊上站著的桑渴,他問:「小姐,有沒有看見什麼人從這兒經過?穿著黑衣服,看著高高瘦瘦的。」
說完另一個傢伙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腦袋,補充了句:「嗯,長挺帥一小夥兒。」
桑渴呆呆看著他們兩個,皺著眉,不吱聲。
針織帽注意到那個姑娘腳邊散落的書,以及她防備的舉止,想著這丫頭莫不是因為他倆嚇的連書都沒拿穩?
並且這小姑娘看上去人畜無害,店裡就她一個人,還有些怕他們,出於職業道德素養,問完就不再看她了,轉而走進店內,店一眼就能看到頭,根本沒什麼他們口中的『挺帥一小夥』。
就在他們尋找的當口,針織帽兜裡的無線電忽然響了。
針織帽對著無線電說了會,看向寸頭,撇嘴:「好像找著了,說是在南邊廣場,撤吧咱。」
他們交流完,回頭朝桑渴點頭比手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