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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寶石早已在1887年正式停產,期間也只開採了20幾年。以玖蘭桑的年紀,得到它想必花費了不少的力氣吧。”寶藍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雖沒有直接問,我卻能感受到他在套我的話。
“看來忍足桑是個行家,”我並未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畢竟,許多人都不認識這種珍貴的Sapphire的。”
他的眼神忽而在我胸前佩戴的寶石墜上定格,觀察些許時分,忽然顯出一副瞭然的表情。
“說起行家,玖蘭桑才是行家吧。”他嘴角一勾。
“為什麼這樣說?”我做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既然你要演,我就陪你演到底。
“一看玖蘭桑的首飾便知曉了。”他的右手摸著下巴,讓我看不到他是否笑著。
“胸前的三色堇吊墜有八克拉左右,是非常純淨的斯里蘭卡皇家藍,與克什米爾藍寶石相差無幾。而你頭髮上的藍牡丹,是用A級藍紫色的坦桑石精心雕琢而成。坦桑石的價格,不輸給紅寶石。還有玖蘭桑手上的這一串藍寶石手鍊,似乎也是產自土耳其。”
“玖蘭桑似乎很喜歡藍寶石呢。”
他緩慢說著,我面帶笑意聽著。
議論聲頓起。
伊藤莫的臉色有些難看,跡部仍然冷靜地不發一言。
忍足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強調道:“這三樣的價值加起來,恐怕不下十萬美元。”
◆◇'墨色哀涼'◇◆虧了,虧了
°【今日第一更】
我眉頭一動,面色無波。笑容仍然停駐在臉上,看上去仍然溫婉大方,無懈可擊。
故意強調我身上佩戴的首飾的價格,想要套我的話,讓我一不小心就暴露了家世如何。
這個忍足,倒真是好計謀啊。
不過……三言兩語就想讓我上當?你未免也太看輕我了。
我在美國商界磨礪了五年才有了今日叱吒風雲的地位,你那點小伎倆,不過是初出茅廬而已,竟妄想與我交鋒?
真是天真得可以。
墨藍色的眸子幽邃不見底,眸光閃動,如星如海。
我勾起嘴角,扯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真佩服忍足桑啊,能大致估算出我所佩戴的首飾的價格。的確,這兩樣的價格,大約是十二萬美元左右。”
一股一股的抽氣聲湧入耳內,我不以為意。
吶,我絕對不會說,像“那當然,憑我家的財力,這些東西不過是隨便戴戴的罷了”這種話。
所以,不要白費心力了。
見我並沒有如他所願,他的眼裡竟流露出一絲敬佩來:“看來我是瞎貓遇見死耗子了。”
他的臉上有著玩世不恭的笑容,燦爛得晃我的眼。
我並不對他這句話發表任何評價,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
“忍足桑還說自己不是行家,能夠輕易看出我送給你的藍寶是年代久遠,珍稀到極點的克什米爾藍寶,便已經是行家了。”
“而且,忍足桑不光是在稀世珍寶上有造詣,對於新奇寶石——就如我髮飾所用的坦桑石的瞭解,也很透徹嘛。”
眼見他的臉色愈來愈有些不自然,我繼續巧笑,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晃,而後收回手。
用最魅惑人心的語氣道:
“最主要的是,忍足桑的觀察力,很敏銳呢。冷靜得,如你的髮色一般,深沉如海啊。”
我分明看見他的神色有一閃而過的慌亂,卻拼命掩飾,似乎從來沒有過那種神情似的。
不過能輕易壓抑下來,還真不是一般人。
“玖蘭桑這是抬舉我了,要說對寶石的造詣和自身所擁有的觀察力,